“菁菁,过来。”
慵懒的声音传入耳畔,顾菁菁的双肩随之一颤,小步走过去,屈膝福礼,“见过王爷。”
元襄在她娇如春花的小脸上寻睃着,两指夹着酒杯轻轻摇晃,“病了还跑出来上香,莫不是在故意诓我?”
顾菁菁假意含笑,“菁菁不敢诓王爷半分,因着近来总是噩梦连连,寝食不安,这才去寺庙祈福的。”
“不敢最好,免得惹出不快,弄得你我都不舒服。”
元襄不再提扫兴之事,拽住顾菁菁的披风,将她拉入怀中。杯中酒液浸湿了两人的衣袍,他随手将空杯仍在毡毯上,薄唇贴着她的面靥向下游走。
濡湿流连在肌肤上,又痒又酸,顾菁菁厌恶至极,素手逐渐蜷起,攥紧了他的衣襟。
元襄在她颈窝处轻嗅,嗓音添上了几分温柔:“我给你的香粉用了?”
“嗯。”顾菁菁闷声应着,自从被元襄糟践,上到绫罗绸缎,下到胭脂水粉,她的一切必须按照他的喜好来,哪容她半分不从?
元襄对她的乖巧颇为满意,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颈前衣带,轻轻拉扯。披风很快顺着她的肩背滑落在地,发出窸窣的响声。
空气变得浑朦起来,顾菁菁在他眼中看到了汹涌的欲念,身躯变得紧绷起来。
她强忍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柔声劝道:“听闻王府又去了新人,菁菁不才,王爷还是留些精力给那些娘子们吧。”
“不管来再多人,我也要额外关照你,毕竟你划伤了我的脸,我得加倍讨回来。”
元襄不肯放过她,眉眼间尽是凌厉的攻击性,吮住她的丹唇,扰乱了两人的呼吸。
直到她的身子发软,这才用食指抵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往一侧看去,“今天有东西送你,去看看吧。”
顾菁菁眼波微怔,视线的末梢是一个漆红描金的檀木匣子,正正摆在螺黛圆桌上。
“多谢王爷……”
饶是这么说,她没有丝毫收礼的喜悦,走过去一看,里面除了几件精致的头面,还有一件蜜色大袖对襟罗裙。
罗裙乃是由珍贵的细绫纱所制,薄如蝉翼,襟口和袖襕皆缀着豆大的黄金铃铛,细密织成两排,静静摆在那里,透出一股浓郁的奢糜气息。
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顾菁菁一时桃腮粉面,这样的款子都是风月场的东西,哪有正经女子会穿?
元襄拎袍坐在软榻上,眉眼含笑道:“昨日刚得的好东西,穿上给我看看。”
“我不穿。”顾菁菁忿忿拒绝,方才的乖巧悉数不见,杏眼瞪的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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