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没搭理小记者的异常,想起唐晚那张熟悉清晰的脸蛋,自顾自说:“没法儿比。”
不是唐晚生得倾国倾城,而是在他那儿,别的姑娘没法儿跟她比了。
傅津南啧了一声,禁不住疑惑:“这小白眼狼什么时候入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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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唐晚压根儿不知道这一幕。
丁嘉遇这几天有事没事跟她面前刷存在感,许是知道她现在对傅津南这个人没好感,丁嘉遇一字不提傅津南,只凑她跟前讲柯珍的事或者他拍戏时候遇到的趣事。
两人约过几顿饭,最后一次约饭,丁嘉遇突然谈起自己生日的事。
他是八月二十二生,是狮子座。唐晚对星座不大了解,可江然是个星座迷,经常跟她科普星座的事。
久而久之,唐晚多少了解点星座术语。比如狮子座男生性格坦率认真,会偶尔耍点小脾气,放纵自己……
说起来,丁嘉遇也算是他们几个人里最为天真的一个了。
吃饭途中,丁嘉遇握着筷子跟她说,要是今年柯珍回来给他过生,他就原谅她了。
还说,柯珍这几年的辛苦他看在眼里,他也心疼,可他要是插手,柯珍会更恨他。不过恨也好,总是对他有感情的。
唐晚听得心口发酸,问他既然喜欢柯珍,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提起柯珍,丁嘉遇终于破了防。
他笑得勉强,别过脸说,柯珍这辈子不应该被圈在北京城,他逃不开,不能让柯珍也关进来。
唐晚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安慰。
吃完饭,丁嘉遇一如既往地送她回学校,最后一次,丁嘉遇送了她一套自己的写真集,上面有他的签名。
唐晚看着写真集疑惑不解,丁嘉遇说:“送你朋友的,上回儿就签了,一直放家里,今天才想起。”
唐晚感激他的温柔体贴,站在路边笑着跟他说谢谢。
丁嘉遇摆了摆手,坐在驾驶座欲言又止看她几遍,好半晌才犹豫着提醒:“三哥这人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你要是觉得你俩还有可能,别错过了。”
唐晚抿着唇不说话。
那天晚上,唐晚做了一个梦。梦到父亲坐在医院走廊抱头痛哭,唐晚跑过去想要安慰他,还没跑过去就被几个人拦住。
迷迷糊糊中,唐晚又听到了那句刺耳的话:“死了就死了,能怎么办。”
她试图清醒,却对上傅津南寡淡冷漠的眼。他站在医院尽头,冷着脸问她:“杀人偿命不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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