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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裴瑫错信裴云潇,现在的裴家,该是他牢牢握在手里才对!

“爹,说起来,小七的眼光倒是够毒。看着唐桁不声不响的,如今兵权在手,陛下信重,寻常人都奈何不得他了。”裴云兆阴阳怪气开始拱火。

“眼光毒什么?”裴淖愤恨:“还不是靠着我裴家爬上来的,有了点起色就想着掘世家的墙角,不自量力的东西!”

裴云拓也不甘示弱地开口:“可不是。说来小七也是咱们裴家悉心教养的,怎么上赶着去倒贴那帮贱民?真是自甘堕落,无药可救!”

满堂人各个气得脸色通红的,一声似笑非笑的轻哼突然想起,打破了焦灼的气氛。

“老四?”裴淖抬头,正对上裴家四公子裴云冀的眼神。

裴淖一直觉得这个侄子有点阴冷,一双眼睛像毒蛇一样,隐伏在暗处,冷不丁就出来撕咬一口。若不是他与自已是同一阵营,裴淖觉得,这样的人,都是早除掉的好。

裴云冀摇着轮椅,一点点挪到了堂中,正对着裴淖。

他幼时患过急病,双腿行走有些迟缓。后来以为已经好转,也站着进了朝堂,可就在裴瑫去世的这个冬天,他旧病复发,彻底瘫在了床上。

也就是说,即便孝期过去,他也再不可能重返官场了。

裴云冀相信,他才是这世上,最恨裴云潇的人。

小时候,在众兄弟还不知什么争权夺利的时候,也曾有过甚为欢欣的时光。

只是他的某些癖好,不太能被常人所接受,可偏偏,他最喜欢看到别人被他吓住的模样。

他吓到过很多人,连大哥裴云兆都不例外。

裴云潇是最小的弟弟,裴云冀当然也想要去吓唬他。

只是那一次,他吓唬裴云潇不成,却反被弄死了最心爱的宠物,裴云潇还顺手把他推进了院子的池塘里。

冬春之交,刚化开的池水,冷得刺骨。

可裴云潇却没有救他的意思,反而站在岸边冷眼旁观。

裴云冀恨!如果不是那一次,他或许不会这么快的倒下!

从那天起,裴云冀就恨上了裴云潇,尤其在他彻底瘫痪之后,唯一的心愿,就是将裴云潇好生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冀儿,你有何话说?”裴淖疑问道。

“伯父,六弟刚刚说小七自甘堕落,无可救药,我有不同的看法。”裴云冀微微倾身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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