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纳妾室为荣,以独占妻君为耻。
以主动服侍为荣,以守身如玉为耻。
以……”
听着听着,景元化脸都木了,半晌才艰难开口:“……你说什么?”
顾法宁一愣,失望道:“你不学无数,竟然连男德都没听过,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师尊每日清晨都会为我进贡灵石,从不问我拿钱跟哪位合欢宗男修一起挥霍,叶师兄每日为我请安,跪在地上服侍我修炼,我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不要不识好歹!”
顾法宁看着目眦欲裂的景元化:“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还年轻,你得允许我犯错。”
景元化疲惫地撑着额头:“眉眉,你变得彻底,完全不像以前娇憨清丽。”
“我最不喜欢男人提过去,就像在朝我刻意彰显你的冰清玉洁。”
顾法宁毫不在意,冷笑道,“你烦你忍着,我还没玩够。”
“出去!”景元化忽然暴起,愤怒地盯着顾法宁。
“您眼伤未愈,不宜生气。”她微微一笑,直视满身戾气的男人,“您总是借病绑架我,我不喜欢。”
僵持好一会,景元化自嘲动了动嘴角,疲态尽显地坐回去:“去把药煎了,还是青阳城的那一副,明天给你钱。”
顾法宁就笑了:“很好,我喜欢乖巧一点的男人。”
和青阳城一样,顾法宁和小鹤又坐在一起看着药炉,不过琉光峰的丹药房宽敞许多。
只是有些冷。
顾法宁捧着本《男德》嘿嘿笑,时不时添两笔。
小鹤站在门口放哨,看到一抹暗色身影伴随剑光,气势汹汹地杀上来,叫道:“法宁快准备,文师姑上门了!”
顾法宁端着托盘一脚踢开师叔的殿门。
她咳嗽几声,将嗓音压下去:“大郎,该喝药了。”
景元化捧卷剑谱,莫名抬头看顾法宁,见她又穿回素净的雪白长裙,鬓边几朵白玉兰,忽然觉得很是诡异。
她今天好正常。
外边响起道怒吼的女声:“杀千刀的景元化,老娘今年终于逮到你了,是男人就跟我比划比划!”
昇阳子跟在文昌遥身后:“师姐,你冷静一点,师叔真的在养病!”
文昌遥一身暗红窄袖衣袍,蟒皮带扎住腰身,使一把金石镶嵌的弯月刀,长发高高竖起,全无剑修的清冷气,像热血洒戈壁的侠客。
顾法宁几乎与她同时进门。
文昌遥站在门口,红衣披了一身白雪,挑剔地打量顾法宁好一会儿,冷哼道:“我听师弟说,你就是那位把小师叔勾得神魂颠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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