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红个什么鬼,你他妈在想屁吃!
敢情她解释了那么多,这个婆娘只看见了俊美的小师弟?
她忽然觉得好累哦,都没有力气骂人:“顾法宁……你为何如此自信?”
顾法宁反问:“我都能骗师叔祖的钱了,为什么不自信?”她对着华潇的臭脸,恍然大悟道,“莫非我的拽妃吃醋了?”
“……”华潇,“莫挨老子,呕!”
“我追求的不是财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本钱,只有钱能给我带来安全感和尊严!”顾法宁昂着脑袋,义正辞严地说。
看在她失忆的份上,华潇忍了:“你开心就好。”
真的,你开心就好,她实在是太累了。
“顾师姐,您也来了呀?”软糯地声音响起在耳畔,带着一点儿忐忑,“对不起,我今天才知道素娄剑是师姐的,可我已经用惯了素娄,今日想用它打擂。”
竺岚月低着脑袋行礼,眼下泪痕还未擦干:“哪怕师姐今日要收回您的剑,也请将素娄借我一天,成全我小小的愿望。”
顾法宁转了大半圈,才看见竺岚月像只小松鼠似的缩在背后,怀中紧紧抱着素娄剑,像生怕被人抢走的稀世宝贝。
她其实压根没想将剑要回来,就像已经上了大学回家,看见小时候最爱的洋娃娃被父母送给了隔壁最讨厌的妹妹,她是有点膈应,但不会跟小孩抢,根源是爸妈自作主张的错。
素娄受不住金丹修士的剑意,鸡肋般食之无用弃之可惜,承载白月光年少的回忆,现在人都没了,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送你了。”顾法宁继续看擂台上的小师弟,会讨她笑的美少年可香了。
“真的吗,师姐你真好。”竺岚月惊喜地扬起瓜子小脸,“那我去抽签啦,这次一定不会辜负师尊对我的期望!”
默默看着她笑靥如初桃,欢欢喜喜擦干泪痕,转身就想从妖魔身边逃离的怂样,顾法宁感觉自己好像被pua了。
自信点,把好像去了。
平平无奇工具人实锤。
“等等。”顾法宁面无表情地叫住她,直呼大名道,“竺岚月,你就没有其他要跟我解释吗,比如符法课偷着哭,还说我归来宗门之后,你就该默默退出这种话?”
给景元化打工被造谣,顾法宁自认倒霉,毕竟是她先贪财,抱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打不过师叔,离得太近会被他rua,顾法宁很卑微地想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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