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好以后,她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一手撑在床铺上,掌心摸到了滑腻腻的一滩东西,还带着一点腥气。郝大力嘴角一抽,她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无奈地把床上四件套全部换洗,郝大力又耽误半小时才入睡。第二天早上,郝大力在早餐时间把晚上这件事说给了奥斯顿与桑尼。
“那只甩鸟吸血蝙蝠终于和你见面了啊,不知道有没有在你睡觉的时候对着你干|下|流事。”奥斯顿不当回事地这么说着。
对比起他的淡定,桑尼就火大得多,念及着早餐是郝大力做的,他没有摔,但把西蒙的鱼饲料给撒了。他气得仿佛奥斯顿上身,“那条吸血狗真是贱!一定在你睡着的时候,用你的手摸自己老二了!说不定还看着你的嘴巴,想把那脏东西放进去!”
并没有太多这方面知识的郝大力没反应过来,她在收拾鱼饲料,倒是同为雄性的奥斯顿嗤笑两声,“小吊子你骂个鸡儿,你不是一样脏!”
桑尼:“我光明正大的脏,我有档次有格调。”
奥斯顿:“……你妈的,你了不起!”一时间不知道骂什么。
桑尼:“只准我对大力这样,迟早大力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你们一根手指头都舔不到!”
奥斯顿:“你他娘喜不喜欢一个人,都是有病的。”
还在收拾饲料的郝大力:“我是我自己的,你冷静点,你俩不要吵。”
“你昨晚有没有和他滚床单!”桑尼怒火攻心,调转矛头看向牵动自己情绪的源头。
“没有。”
“那用手或者嘴巴呢!”桑尼小变态曾经和李润目睹过别的保姆和千雪做羞羞事的,那奔放程度和大胆等级让两个人幼小的心灵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郝大力没明白用手和嘴是什么意思,桑尼气嘟嘟地才不给她解释,奥斯顿面无表情地拿起盘子里的煮玉米做了几个动作,少女登时懂了意思,红着脸大声否认。“才没有!”
桑尼恨声道:“你最好没有!不然我疯给你看!”
奥斯顿:“说得好像你平时正常过一样。”
桑尼:“你孬种!你喜欢的女人走了,你连睡她一次都不敢!”
奥斯顿:“你有种你现在睡郝大力试试。”
桑尼:“……”怕是会被敲断骨头。
郝大力连声解释着,“什么也没发生啊,就是他用我的枕头做了那种事,然后床单脏了,我就换了一床。”
奥斯顿面色一惊,“日枕头?这跳蚤越来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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