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飞把垂下纸条泪的大箱子拿开,拎走作恶的一月半大小狸花,扔到沙发上。
楼连柔软的身体在同样柔软的沙发上弹起,落下。
“秦猫猫,”秦方飞喊出给小狸花取的名字,“乖乖坐好。”
楼连乖乖坐。
秦方飞拆开先前被楼连蹂.躏得很惨的大箱子,从中掏出许多猫咪玩具,在楼连逐渐变成星星眼的目光里,最后抓住一个红金色项圈。
做工十分考究,设计很漂亮。
扣带是金属,环带材质却是柔软的布料,不似橡皮圈套那般,闷的要死。
楼连:“?”
可是再好看,它它它……它也是个项圈啊!
楼连乖不了了。
他虽说如今被猫咪身体桎梏,可本质上,灵魂上……还是一个人类哒,先生!
楼连试图逃离,直接滑下大沙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床底“。”
秦方飞拎起小猫,笑得和善温柔:“猫猫,阿爸抱。”
楼连差点没哭出来。
这位先生,您练过轻功吗?区区一个人类,为何手却比我猫族的腿还快?
我不做猫啦,先生!
出乎意料的,项圈很轻,唯一有些分量的金属扣透过毛贴在皮肤上,冰凉凉的,很爽。
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楼连的鼻子,有别于秦方飞身上冷冽却好闻的味道,而是种草药香。
虽然明显,但不刺鼻。
楼连下意识伸出两只前爪,抱住了突出的金属扣。
男人熟悉的嗓音从头上传来:“这是驱虫的。你刚来时,一身的跳蚤,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楼连抱着金属扣的前爪僵住了,一张猫脸都出现了凝滞。
……他没听错吧。
一身的什么玩意儿?
屁股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上头的男人又轻笑:“不怕,骗你的。”
笑声低沉磁性,清冷的公子音被压得有些沙哑,性感爆棚。
楼连的猫耳朵受到暴击伤害,一下子把之前的毛骨悚然感冲击的七零八落。
阿伟死了,他晕晕乎乎地想,耳朵怀了那道笑声的猫崽子。
完全忘了被扣上项圈和曾经一身跳蚤的事实呢……才怪啊!
据楼连了解,他的先生在那种语境与情况下说的话,从来,不是开玩笑。
也就是说,我,曾经一身跳蚤吗。
可,小猫,是不能打跳蚤药水的。
那么,是谁,把跳蚤弄走了呢。
有洁癖的先生吗?
楼连细思恐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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