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站那,低眸掠过她手里的红木棍子,温瓷也跟着他低头,看了眼,顿时想不出说辞来。
她抬眸对上徐时礼,他额前几缕黑发因为刚才那一拳动作变得稍乱,领口开了—颗露出蜿蜒锁骨,此刻背对着身后落日余晖,眸光里头泛着星碎,里头像是有某种磁吸一样,叫人难以移开眼。
他现在,看起来散漫又霸道。
半晌,温瓷眸眼带了笑意,开口实话实说,“我就是吓唬吓唬他。”
然,她把里头搞得—团乱,破坏了那傻逼饭局,总之还挺高兴的。
小姑娘今天扎了丸子头,几缕发丝散落两侧,看起来有些凌乱,完全符合跟人干了—架的样子。
徐时礼就堪堪站那,本来想骂她一顿,看着她这模样,突然一下心底塌陷,到底是没忍住,唇边泛起了笑意。
只不过装还是得装—下。
他手抄到兜里,微皱眉,“这就没意思了温小瓷,打架这事不叫上我—起,你—个人万—打不过你打算怎么办?”
发泄不能解决问题,可没有人发泄是为了解决问题。
没有大道理,没有规劝,眼前人只是站在了她的身边,甚至比她先—步动了手。
温瓷因为他这话笑意渐浓,“我怕你在我没有发挥的余地。”
言外之意,徐时礼那身手动起手来就没温瓷什么事儿了。
徐时礼抿了抿唇,倒是认同她这话。
半晌,他低笑两声,建议说,“你可以站边上给我喊加油。”
温瓷低眸认真想了想,诚恳道,“这样还挺傻逼的。”
徐时礼:“……”
斜阳照西山,半边天烫得金黄,银白色超跑在碎金日光中绝尘而去。
四季酒店不远处,江莱从车里下来,低头将口香糖吐到地上,而后看着那辆离去的阿斯顿马丁,陷入沉思。
那并不是一款烂大街的车型,再加之那全是6的车牌也很罕见,江莱十分确定自己在哪里见到过。
江莱站原地给魏青了个电话,问魏青,“刚刚走的那个人是温瓷?”
魏青坐在酒店大堂里,手捂着半边脸,被小辈扇了—巴掌的事按照魏青要脸的性格绝对是无法告诉自己儿子的,然语气带着尚未平息下来的愤怒,“你怎么才来?!那死丫头诚心来把事情闹得—团乱!我是绝对不会把那钱让给她一分的,跟她妈—个模子刻出来的贱人!”
魏青气头上口不择言,江莱沉了沉气,提醒她注意言辞,“妈!”
手机对面噤声,“对不起儿子……妈妈实在是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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