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事了。
温瓷在洗手间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连耳朵都是害羞的颜色,心下懊恼。从洗手间出来后,温瓷一刻也不打算在房间里待,反观徐时礼,他早已经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
一想起刚刚的事,她就不自觉地羞耻。
温瓷往门口走,听见徐时礼叫住了她。
她顿住,往回看,听见他说,“你帮我——”
温瓷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就下意识抗拒,正想说话骂他,没想到他停顿后说,“你帮我从楼下拿个医药箱呗,就在电视柜的抽屉里。”
温瓷莫名松了口气,指责他,“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徐时礼挑眉,明知故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温瓷怒看他一眼,转身出房门,下楼。
五分钟后,温瓷从楼下翻箱倒柜找到那个根本就不像他所说放在电视柜里的医药箱,上楼进房间递给他,他接过医药箱后,温瓷突觉不对劲。
难不成之前的“你帮我”是这个意思?
温瓷心不在焉地看着他在床边脱上衣的动作,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
直至他把黑T脱去看过来,温瓷基本确定是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
太操、蛋了。
她此时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徐时礼以为她还站在门口是有意帮忙,正要说话,下一秒,温瓷转身出去,“砰”地一下还替他把门关上,留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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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计划在容城待个把星期,所以温瓷今天白天时把原本房间收拾出来了。
彼时徐时礼在楼下做饭,傍晚时分温瓷下去便看见他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温瓷坐在琉璃台,对着他的方向撑着脑袋,直勾勾地看着他,“需要我帮忙吗?”
他没说要不要,反问她,“房间收拾过了?”
“恩,季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明天。”
“我要不要跟她说一声我来了啊?”
毕竟很久没见过季阿姨了,温瓷心下有些后怕。
温瓷自跟温席城走后就没跟季枚联系过。
虽说她那时自顾不暇,可是她知道那在别人看来难免会显得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甚至是冷漠。
她还是很喜欢季枚的。
季枚对她的喜爱之情也溢于言表,可是保不准依然会担心。
徐时礼转过来,手撑在身后的壁橱上,“我已经告诉她了。”
温瓷撑着脑袋的手一滑,吓得坐直了,“你说什么?!”
徐时礼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决定安慰她一下,“我妈不会反对的,她一个誓死捍卫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人不会反对的。”
季枚确实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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