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瓷问:“你对哪位表小姐做了什么?”
姚雨蓁漫不经心喝着水,轻笑道:“大家都是女子,女子何苦为难女子。”
姚雨蓁说得情真意切,看着不像撒谎,但是——
曲瓷猛地反应过来:“程公子?你对程公子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在我诊出喜脉之后,我每日给他的汤里加了一味料,”姚雨蓁拇指滑过茶盅的同心莲,淡淡道:“一味可以让他断子绝孙的料。”
“!!!!”
曲瓷惊的双目撑圆,蹭的一下站起来,他们夫妻一场,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你——!”
话刚开口,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叫好声,曲瓷循声望去,声音是从刑台那边传来的,永乐侯已被行刑,百姓们都在拍手高呼‘杀得好。’
“曲瓷,我不是你,我做事,不需要别人置评,我今日找你来,同你说这么多,一是想同你道谢,二则是提醒你,男人都靠不住,不如靠自己来得实在。”
这大概是姚雨蓁在曲瓷面前,说得最真心实意的一句话了,但曲瓷却并未领情。
“诚如你说,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曲瓷放下茶盅,朝外走,语气轻皆坚定道:“我信沈白。”
姚雨蓁坐在桌边,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过了许久,才垂下眼脸。
其实刚才有句话她没告诉曲瓷。
她讨厌曲瓷,但同时也很羡慕。
她有疼她爱她的父兄,有对她矢志不渝的陆沈白,她一辈子都在被人爱着。
而她姚雨蓁,却是空无一物,她想要什么,都得她自己去争、去抢,去算计。
同人不同命又如何,没有荣光,她劈山填海也要走出荣光来。
姚雨蓁抹掉脸上的水渍,慈爱抚摸着隆起的腹部,低语道:“儿啊,娘只有你了。”
行刑过后,街上便恢复如常了,曲瓷和陆沈白很快便到了曲家。
刚下马车,便见管家面色慌张从府里奔出来:“快,快去陆家请小姐,快……”
话未说完,见陆沈白携曲瓷过来,老管家顿时如见到了救星,步履蹒跚跑过来。
“哎呀,小姐,姑爷,你们可算来了,你们赶紧去劝劝吧!老爷和夫人要和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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