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漓挣扎着想要摆脱季中的牵制,然而越是挣扎,那手就缩的越紧,干枯的手指嵌进季漓脖颈的肉里,季漓喘不过气来,一双眼睛绝望的看着面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是......是我告的密又怎样?!难道要让你一直祸害我和我妈吗?!”
季漓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这两句话,用尽了浑身力气。
可他依旧用眼睛瞪着自己的父亲,目眦欲裂,似乎想要用眼神将这个男人揉碎一般。
男人冷笑,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阴冷,他伸出舌头,那舌头又细又长,就好像蛇吐出的信子,他用舌头舔了舔季漓的脸,在季漓脸上留下了黏黏的唾液。
“想要摆脱我?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啊......”
季中东躲西藏逃债的第三年,被债主飞哥抓了个正着,活活被人打死,当然,飞哥也受因此到了法律的制裁。
飞哥之所以能找到季中,听说是被人告密。
那个告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中的亲生儿子——
季漓。
季漓猛得睁开眼,阿贝卡前爪踩在他的胸口,正用舌头舔他的脸。
季漓抬起手,想要摸一摸阿贝卡的脑袋,结果还没触碰到他的头顶,阿贝卡就幻化成了赵郢的样子。
“宝贝,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赵郢一双桃花眼被雾气氤氲,认真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此时赵郢应该还在出差,所以他应该还在梦中。
季漓在心中叹了口气,可梦中的他却没有如此,梦中的自己一脸娇羞,用胳膊环住了赵郢的脖子,他们忘我地亲吻着,颇有做到最后的趋势。
一个清醒的季漓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脸受样在赵郢怀里哼哼呀呀,他拼命想要阻止,但却无济于事。
不可以呀!这样子成何体统呢!
他再次从梦中惊醒,赵郢正躺在他的身侧,阿贝卡却是不见了。
“嗯?”
赵郢不是应该在出差吗?
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现在梦中梦都落伍了?已经变成梦中梦中梦了?
他迷迷糊糊地摸到床头小夜灯的开关,把灯打开了。
顺着床头夜灯那微弱的灯光看去,屋内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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