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录制的状态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甚至因为打击到周隐心情好,还能笑眯眯对周隐打招呼。
毕竟以前是真的当过朋友,千夜实在太了解怎么气死周隐了,他越是不以为意,周隐就越是气急败坏。
录制结束,千夜回到休息室,推门就看到江冽坐在沙发里,出神地看着地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沉而冷。
他穿着正装,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其他人都不在,不知道躲哪去了。
听到开门声,江冽抬起头,自然而然地弯起唇角:“哥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千夜走到他面前,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而后握住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拉了拉:“你怎么不高兴了?”
江冽手臂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坐到自己腿上,埋进他怀里:“想你。”
江冽很少有这么消沉的时候,千夜想了想可能让他情绪低落的原因,想起虞阿姨的祭日。
她是在深秋离开的,今年的时间也快到了。
千夜慢慢回抱住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你好粘人。”
“嗯……”江冽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抬头咬住他的唇。
门没有锁,但江冽也不担心有谁敢擅自闯进来,手指扣住千夜的后脑,没有给他躲避的空间。
千夜眼睛忽然被长长的领带蒙住,于是听觉和触觉都被无限放大,唇舌相缠时,某人的躁动和近乎暴戾的独占欲也分毫不差地随着舌尖传递过来。
这是到目前为止,他们有过的最激烈的一个吻。
疼。
还缺氧。
千夜受不住疼,一疼就会生气,他眨眨眼,眼睫毛扫过细滑的布料,细长的手指如同某种看起来柔弱的藤蔓,攀附到江冽的肩,沿着平整的肩线滑动到咽喉。
江冽喉结上下动了动。
这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只要千夜用力扼住它,江冽就没办法呼吸,也没办法再这么肆无忌惮欺负他。
江冽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抗拒,不躲不避,任他处置。
千夜指节收紧,放开,再收紧,又放开。
重复几次后,他放弃了,整个人融化似的,靠在江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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