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歌俯身在祝久辞耳边道:等我一下。伸手胡撸一下那人脑袋,转身翩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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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久辞抱着冷茶杯整个人团在美人榻上乖乖等着梁昭歌时,先是闻到淡淡的甜香,而后甜香愈发浓郁,透出奶香来。
渐渐地,浓郁的牛奶香甜充斥房间,几乎要凝结成实体,勾着人的馋虫。
梁昭歌端着白玉盘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祝久辞探着脑袋四处嗅奶香。
饿坏了?梁昭歌迈大步过来,取了榻桌,将白玉盘放上去。
玉盘里放了两碗牛乳糕,几碟小食,还有两个盛着紫色果浆的琉璃盏。
梁昭歌把热帕子递给祝久辞,顺便把他手中的冷茶拿走。
祝久辞嗅着奶香,三下两下擦完手,跪坐在榻上,手臂叠置在榻桌,像是乖乖巧巧等着夫子上课的学生。
梁昭歌看他一眼,笑着把小碗放到祝久辞面前,指尖捏起小勺放进碗里,清脆一声响。
牛乳糕盛在白玉碗里,冒着热气,软糯香甜,晶莹剔透,竟然比白玉碗还要透亮几分。
尝尝?梁昭歌道。
祝久辞舀起半勺,小心送进口中,瞬间被牛乳的香甜包裹,浓郁的奶香充斥口齿,比之纯牛奶多一分厚重感,比之奶酪又少一分油腻,香甜与口感都恰到好处。
祝久辞眯起眼睛,又盛一勺。
不和小公爷抢。梁昭歌把琉璃盏推过去,现熬的酸莓果浆,解解腻。
祝久辞看一眼琉璃盏,手中仍没放下勺子,不腻。
梁昭歌一挑眉,把琉璃盏又推得近些,自己从小碟中掐起一块绿豆糕,不紧不慢吃起来。
此番吃得尽兴,牛乳糕着实开胃,伴着三块小食下肚,牛乳糕很快见底。祝久辞捏着勺子还想吃,面前的玉碗却被拿走了。
不给吃了,小公爷当真贪嘴。
祝久辞盯着梁昭歌手中的玉碗,抿抿嘴好奇道:昭歌,这大厨是何方神圣?
梁昭歌把玉碗放到一边,小公爷可别想挖墙脚,想吃只能来红坊。
祝久辞点点头。
梁昭歌起身把玉盘端走,转身时嘴角扬起弧度。
楼下迷醉的丝竹之音弱下去,夜愈发深了。吃罢牛乳糕,困意阵阵上涌,祝久辞懒在美人榻一角,支着下巴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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