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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追在书房呆的有一会了。
萧善找到他时,他正在盯着案几上的账本走神。
萧善以为他被王府的这些账本镇住了,于是走过去把账本推到一旁道:“不饿?”
谢追恍然回神,眼神从虚幻变得凌厉,在萧善的脸庞映入双眸时,里面的情绪又化为平静和羞然。他垂下眼站起身实话实说道:“王爷不来没觉得饿,王爷来了,也就饿了。”
萧善听闻这话,眼神复杂,小声含糊道:“落伍了落伍了,竟然比我还会撩……”
谢追没听清他的话,抬眸恍然问:“什么?”
萧善挥了挥手道:“说什么不重要,最要的是先祭五脏庙。”
谢追慢吞吞的哦了声。
两人回去时,春桃等人已经膳食摆好了,看到两人,几人行个礼就悄声退了下去。
许多人都讲究食不语寝不言,萧善自认为做不到。
食不语以前还有可能,现在有了谢追,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
至于寝不言,那更不可能。在床上情浓时不说个撩拨心弦的话,一直在那里老汉推车有什么意思。而且谢追正经又不扭捏,他自然要让谢追在他的带领□□会不同的人生。
萧善吃东西很优雅,而且他挑食,只吃自己喜欢的饭菜。
相比较而言,谢追就比较粗糙,他什么都吃而且吃的很干净,并没有太过偏爱哪道菜。
萧善从饮食上看不出谢追吃东西的规律和喜好,便找了个话题道:“你怎么起这么早,昨晚不累吗?”
谢追听闻这话被喉咙里的最后一口粥呛得连连咳嗽起来,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咳嗽而红的,总之它红了。
萧善忙走过去给他拍了拍后背,嘴上念叨着:“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谢追尽力止住咳,然后他推开萧善,摇了摇头。
他身体不是不累,腿不是不酸,就是天将亮时他醒来,看到萧善的一瞬间,脑海里涌起的全是夜晚自己沙哑求饶的声音,嘴里还喊着什么夫君、萧善好哥哥之类的话。
他沉稳惯了,军营中不是没有人说荤话,他从来不放在心上。最关键的是他在军营时常冷着脸,战场上杀敌又毫不留情,是出了名的铁面将军,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嬉闹胡说八道。
可今日不同往日,想到自己是在萧善身上说起那些话时,他浑身热的跟冒了烟似的。要是再不离这人远远的,他觉得自己都能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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