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却一触即离,坐回床尾,眼巴巴盯着城阳牧秋的亵裤,旋即喜气洋洋抬起头,一双赤眸亮闪闪地望向他:“你元阳还在呀!”
真是捡到宝了!大佬竟还是个童子身!这对媚妖来说可是大补。
银绒喜滋滋地想着,又忍不住多瞄一眼,待看清了,不由得感叹:好家伙,这就是极品炉鼎吗?
当真魁伟!
等等,这,这看着就疼啊,日后双修起来,得吃不少苦头吧……
银绒的笑容渐渐消失,变成类似牙疼的纠结表情,城阳牧秋却没注意,羞恼得脸都红透了,一把拽过被子遮住自己,紧接着挥出一掌:“淫狐!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一掌分明裹挟了杀意。可惜气势足而收效微,空有形而无灵力。
银绒还是吓了一跳,险险躲过掌风,沿着床尾一滚,一个箭步蹿到屋子另一头,靠着墙,戒备地把自己贴成一张狐饼:“你要杀我?!”
城阳牧秋只瞪着他,脸还红着,靠着床头喘息。
是了,他腿伤未愈,下不了床。
银绒于是胆子又肥了:“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又不是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就算你是大姑娘,也该以身相许报救命之恩——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城阳牧秋被他气得口不择言:“原也不是我求你救命。”
银绒:“……”这倒是实话。
不过这难不倒他,当即抖出一肚子街头荤话:“要不是小爷我,你尸身都僵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的负心贼!”
城阳牧秋:“………………”
“你非但不谢我,还要杀我,要不是你修为尽失,小爷就变成狐狸皮了!”
银绒越说越激动,狐耳上的毛都跟着炸起来,就在城阳牧秋以为这狐狸要跟自己撕破脸的时候,却见银绒忽然……照着他的唇亲了下去!
“……!??”
少年唇瓣温软,体温偏低,带着寒梅的冷香。
“……”城阳牧秋这一次彻底忘词了,呆呆愣愣地居然忘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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