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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他非但不能杀了我,反倒还要护我周全,自从上一次那劳什子束灵环掉落之后,它就已经封印不住少主了。再次暴走是早晚的事,你们都以为是我的手段,其实,有城阳老祖在他身边护着,本座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时间到了。”

银绒此时已暂时停止了“发狂”,怔怔地站在原地,头顶兜帽掉落,那易容的人皮面具也掉落了些许,狰狞翻卷,露出内里的嫩白皮肉,狐耳也现了出来,长发如瀑,散到腰迹,他微微歪了头,像是在疑惑地看着什么。

银绒周围被城阳牧秋布了结界,可防别人冲入伤了他,在一片嘈杂的厮杀声中,狐耳少年遗世独立,安恬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少主一旦觉醒,他的命运就与妖族新任首领相连——也就是我。我们同为妖族,同气连枝,”十方刹逼近城阳牧秋,“你才舍不得本座去死。”

城阳牧秋静静地望着他,陈述道:“银绒根本不是什么少主。而是相魅留给你们的一把利刃,他即便死了,也不愿放过我这个屠他全族的凶手。”

十方刹一怔,旋即大方承认:“不愧是城阳老祖,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哈哈哈哈,我妖族的利刃,竟成了你的软肋,大王泉下有知,也要笑醒了。”

城阳牧秋:“他不是什么利刃,银绒是我的爱人。”

场面混乱无匹,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在无边的血色中,像争夺领地的雄兽般,彼此对峙,十方刹胸有成竹道:“你怎么认为不重要,暴走一旦再次开始,根本无法可解,除非你杀了他,哈哈哈哈哈哈!你舍得吗?”

第一百零九章

银绒以妖王相魅的身份在‘梦境’中死去后,竟再次有了意识。

他身体缩小,变成一只绒毛还没完全褪去的小奶狐,沿着山路跌跌撞撞地乱走,鹿吴山上好重的血腥味,好多尸体,连粉紫色的仙草也被染成了刺目的红。

小银绒与母亲走失几天了,饿得饥肠辘辘,他与山上的大妖不同,乃是只普通的小野狐,这么大的狐狸崽子,若是没有奶吃,很快就会饿死,但银绒长牙了,能勉强啃得动生肉。

这几天,山上凭空多出好多生(尸)肉(体),银绒挑挑拣拣地啃了一些,但并不敢多吃,鹿吴山来了个好可怕的男人,见到喘气的就杀,山上的尸体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兽类有与生俱来的感知危险的能力,银绒也不例外。

可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小银绒感知到那人的杀气,撒开爪爪就跑,可忙中出错,竟刚好撞上了那男人的鞋。

被提留起来的时候,银绒整只狐愣住,这不是牧秋哥哥吗?而且这个梦,怎么也好像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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