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
你妈的更可怕了啊!!!!!
银绒又缩了缩,连头顶的狐耳都跟着抖了抖,齐霜忍不住小声感叹:“师娘有点可爱啊。”然后就被郗鹤和齐霜手忙脚乱地捂住了嘴,面目狰狞地用气音警告他:“师尊占有欲特别强,你可别乱说话啊啊!”
用余光瞥见这一幕的银绒:“…………………………”
所以这是什么魔窟吗?怎么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这么暴力啊。那位一见面就剥他衣服的大佬,该不会是什么魔尊吧?
城阳·绝对不可能是魔尊·牧秋直奔参横殿。
因为此处供奉着的数千条英灵,都是他年少时失去的挚友亲朋,很容易睹物思人,所以城阳牧秋很少去参横殿,但只有在这里,才能与魂魄还未散的师友们沟通。
上一次城阳牧秋成功召唤佑慈道君的时候,是向他证实关于银绒铃铛的猜测。这一回,城阳牧秋觉得银绒的突然失忆,可能也跟这一对玄精玉所制的高级束灵环有关。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佑慈道君才不情不愿地从供奉他的香雾里现了身,“又叫我做什么啊?”
城阳牧秋一板一眼地行礼:“师尊,弟子想再向您请教一些有关束灵环的问题。”
佑慈道君摇头叹气:“你这孩子,都已堪破了大道,怎么还是无法完全消除无情道对你的影响,这么久不见为师,也不知道撒个娇,一点都不可爱。”
城阳牧秋:“………………”
佑慈道君:“论可爱程度,比你那个小道侣差远了。”
城阳牧秋:“弟子正想问有关他的事,银绒他,突然失忆了。”
佑慈道君:“啊?”
城阳牧秋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今早发生的事情,当然,巧妙地略过了他耍流氓的那一段,佑慈道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城阳牧秋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您赐给弟子的那枚清心扳指……它……”
城阳牧秋说什么做什么,一向都干脆利落,何曾这般扭捏过?
佑慈道君这回真的急了:“到底怎么了,衡儿,你说啊!”
城阳牧秋耳朵有点红,竟然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表情,小声说:“这枚扳指,原本,每当弟子动了……欲念……它就会发烫,但近半年,这种奇效越来越弱,尤其是这几日,已经几乎没有反应了。”
“哦?你举起来,为师看看。”
佑慈道君是半个鬼身,无法碰触凡间的东西,但手指穿过那枚墨色扳指,就渐渐放松下来,最后喜形于色地说:“无妨!这是好事!”
“衡儿,你已彻底堪破大道了!无情道的阻碍,能逼疯你的心魔,尽皆消散矣!”佑慈道君感慨道,“这都多亏了你那位小道侣,你尘封了那么多年的情感,没有逼疯你,反倒由他引出,让你懂得了‘夫妻之情’,借此突破,令你彻悟七情,至此,你总算没了因无情道而疯死的风险,为师在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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