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估计恨不得掐死他,司方易横眉:“你当真是不怕死。”
楚栖不高兴了:“你要我帮忙,应该说好听的。”
司方易冷冰冰。
他不服软,楚栖也不相让,他直接往对方胸前一倚,伸手去拨弄那梅花苞。
司方易:“……”
“小七……”
“嗯?”
司方易手指收紧,耳根一片赤红:“……帮我。”
楚栖因为这等美景而傻了一会儿,软声道:“你再叫我一声。”
“小七。”虽然语气硬邦邦,但楚栖还是很高兴,他听话地把神君衣服整理好,重新把脸埋在了他怀里。神君衣服上也有些凉意,白衣的胸前还有些血迹,楚栖看了一会儿,轻轻在那血迹上嗅了嗅,竟觉得神君的血也是极其好闻的。
他怀里又宽又暖,是楚栖从未感受过的舒适惬意,楚栖又在他胸前蹭了蹭,忽然觉得今日的午夜尤其的冷,比寒冬腊月砸冰擦身还要冷上数倍。
他小声说:“你抱抱我。”
神君拧眉,一动不动,语气微嘲:“我岂有那本事。”
楚栖后知后觉想起他不能动,他又拱了拱,然后把神君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上,但神君四肢僵硬无力,手臂很快又自由落体,楚栖又拿起来挂自己身上,几次之后,他听到一声轻嗤,许是笑他滑稽。
春日的山上刮起了冷风,洞外哨子似的呼呼作响,楚栖面无表情地仰起脸看他,司方易已经清楚他不好惹,便避开视线,权当无事发生。
怀里的小孩动了动,司方神君腰间忽然一松,楚栖将他腰带抽出,然后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抓起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低头将他双手系在了一起。
还试着往下压了压,看手会不会掉。
司方易:“……”
做完这一切,楚栖转回来,又一次调整回舒服的姿势。大概是真的困了,他没有再继续折腾司方,而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很快窝着睡着了。
他睡觉的时候呼吸非常轻,纵使是司方神君也要凝神才能听到,与白日里张扬可恶的模样完全不同。一般情况下,这样的睡眠小习惯只会出现在朝不保夕需要十分小心谨慎才能活下去的人身上。
可从楚栖的衣着打扮上来看,显然不是这样的,他像极了叛逆出逃的小少爷,或者是……剧本里面那些自以为比任何人都惨于是心安理得泯灭人性的奸恶角色。
司方易看了一眼他花猫似的脸。
楚栖的骨相是极好的,眉高鼻挺,脸庞小巧秀气,从面相来看,他破相似乎是因为冤冤相报,这小孩脾性如此恶劣,倒也难怪遭此祸事。长此以往,只怕还要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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