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琢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将近凌晨。他不得不承认与莫顿的合作很成功,经他改编的曲子仿佛重生了,重新焕发出光彩。他轻声哼着这首自己写的情歌,当初颇有些无病呻吟的歌词在遇见舒甄后获得了一种真实的悲剧感。
这就是为她而写的歌啊。
与她之间只有两种可能,拥有她而又失去她,或者从未拥有她。
命定的悲剧。
但来自她的春风拂面般的吻,还是让他欢欣雀跃,被蒙住眼似的不管不顾的要靠近她。
他喝水,脱下衣服,洗澡,脑子里全是那两个吻,他一时冲动而有些逾越的吻,她意味不明的回吻。
花洒的水流下他愈发的燥热,他怀疑自己昏了头,居然感到这水声疑似她嘴唇映上自己脸颊的一点细小声音。
热得要命。他将龙头打向冷水,四月底的冷水落下,像针一样扎在皮肤上,他打了冷颤,似乎清醒了点,关掉了水,湿漉漉的走出浴室,等到了客厅,未关的窗户吹来了几缕风,他又打了个颤,才想起回浴室拿起浴巾将自己整个包裹住,他就这样走到了卧室,带着湿意滚上了床。
她的吻,他简直是用放大镜在回忆,她的嘴唇,轻轻的呼吸声,贴近时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水味,还有的那么一点点细小的稍纵即逝的声响,嘴唇触碰皮肤的声音。
他在升起的欲望中不得要领。
蒋琢从没这么难受过,他在床上乱滚了几圈,将手伸向下体,握住勃起的阴茎。
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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