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涵誉耳边又浮现了舒甄的喘气声,她高潮时的呼吸频率很快,眉毛几乎快拧在一起,脸上的粉红颤动,跳跃,如果这时候再去揉她的奶子,捏一捏硬着的奶头,她会更软,像一滩水浸泡着他。
在伊斯坦布尔的蓝色方巾上她的腿显得更白了,发出莹润的光,像白瓷一样,陆涵誉知道她是不会碎的,她是软绵绵的,被自己操弄着,她只是依偎着,发出急促或缠绵的叫声。
她会碎吗?
她白,瘦,脸上经常有无辜的表情,不了解的人或许会以为她是那种脆弱的女人,兴许还会起了什么收藏她保护她的心情,陆涵誉却知道她是坚强的人,她坚定的选择自己的生活,她不害怕失败也不害怕受到伤害,她敢于去爱别他人。
陆涵誉感到脚下的瓷砖是如此的冰冷,在这种触觉下他仿佛预知到了弥漫着灰雾的寒冬般的未来。他知道,舒甄也是同样敢于不爱的女人。如果她不要自己……陆涵誉一想到这就头痛,他撑着头踱步上楼梯去到衣帽间,在疼痛中他一遍遍的回忆最初的相恋,试图从过去的时间中抓住她不会离去的可能性。
陆涵誉从衣柜里翻出了那块蓝色方巾,用手摩挲着,仿佛在抚摸舒甄的皮肤。
伊斯坦布尔。
蓝色。轻而易散的湿雾。暗哑的海鸥的鸣叫。
有关的景色他一概不知。只知道她高潮时粉红的脸庞,柔软的细腰,被他一根根舔过的手指头。舒甄的指甲椭圆形,饱满,涂了暗暗的红,愈发勾人,他忍不住去舔,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或者将大半根都含进嘴里,他做什么都用眼睛认真的看着舒甄,她有时也不好意思,流着汗水并且冒着热气的脸一下子就靠到了他的怀里。陆涵誉转而闻她的耳垂,她便发出了哭一般的笑声。
那不是他们第一次做,但是第一次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不管不顾的做爱。他们刚高考完,年轻,浑身的力气,那么就做爱,几乎是从早晨到晚上,无休止的纵欲。
陆涵誉想得入迷。他已经硬了,鸡巴把西裤撑得老高,他把头埋进蓝色方巾里,就像埋进她的下体,睁开眼就是她肥嫩的阴户,呼吸间就是她的骚味。
舒甄走在楼梯间时就听见了一阵激烈的喘息,她瞬间明白了陆涵誉在自慰。明明已经做过了,舒甄还是激起了欲望,她的肉穴不经意间收缩了几下,像是等不及要把男人的性器含进去,越深越好。
舒甄已经完全忘掉了蒋琢。
她迫不及待想看见陆涵誉,他那种自持的男人的纵欲的姿态,实在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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