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生前是联盟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他给我们注射了从异种身上提取出来的药剂,所以我们才拥有这样的能力,他因为反抗联盟已经死在了监察者手上。”
萨利一拍手:“我一直都怀疑你们是异种,这样就对上了。”
说完萨利意识到不妥,他抱歉道:“我对你父亲的遭遇表示沉痛。”
斐瑞瞄萨利一眼,冷冷笑道:“就是这样,还有什么要问的?”
萨利赶紧摆手:“没了,没了,没有了。”
斐瑞扯扯嘴角:“少花点心思在这些地方,我让西泽整理了一份军容军纪,现在的编队全都要被打乱重整,你想要我一直带着你们赢下去,就给我锤炼出一只精锐之师来。”
萨利正色道:“我知道,我们现在确实太杂牌了。”
说完萨利一脸馋像的说道:“虽然联盟走狗让我恨得牙痒痒的,但是看看人家那装备,那军容面貌,我们啥时候能有啊。”
斐瑞抿着嘴,他目光看向眼前高悬的旗帜,远处是沉下的辉煌夕阳,“会有的,我们很快也会有的。”
曾经北区巨大的失败为斐瑞上了沉重一课,他和哈里森的目光被安全区局限,以废土时代出生人类的目光丈量世界,以为人类只能在安全区小小的地盘打转,只有当北区覆灭以后,被迫逃出安全区的斐瑞才真正感受到天地辽阔。
以安全区为根基,将永远受限与联盟,星罗城永远无法真正成长,只有离开安全区才能真正施展开拳脚。
如果当时斐瑞能够破釜沉舟,带领手下控制哈里森,将权利夺取到自己手中,再带领星罗佣兵团逃入广袤的污染区,他们没有与联盟周旋并且图谋发展的可能。
只是当时,无论是斐瑞还是哈里森全都没有勇气带领几万人离开安全区。
毕竟离开安全区就需要裹着厚重的防护服,稍有不慎就会被感染死亡,如今真一这群孩子们的感染就是惨痛的代价。
斐瑞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他只能在无边的绝境中带领残部寻找一线希望。
庄严的气氛中,萨利同样看向飘扬的星罗旗帜,他转头咧嘴问道:“那个,我还有的问题,你们两个搞对象啊。”
西奥多闷笑一声,斐瑞咬咬牙,“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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