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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面色不变,“不,只是我随口一问罢了,倒是失礼了。”

清奴笑着,“那奴就先告退了。”

清奴很快就离开了,云娘脸色却有些沉重。

白癸看向放在一旁的梅花,同样若有所思。

这几个月,他的身边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甚至于平静到了极点,也从未有人过来打扰过他,甚至从来没有人过来讥讽过他这个质子。

但这样的平静,恰巧就是最大的异常。

从他来到东笙,他没有面见王,便直接住到了这个地方,也从未见过东笙的其他公子。

他像是被故意隔绝了消息。

而东笙王宫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的——诡异。

白癸敲了敲花瓶,云娘了然,和阿唤一起走到了内间。

三人坐在桌旁,白癸将花瓶放到一旁,看了一眼里面的梅花。

天气转凉,也不知道斥虞是从哪里弄来了梅花。

“公子。”云娘顿了顿,“您有什么吩咐?”

白癸顿了顿,“我需要你帮我打听一些消息。”

云娘笑了起来,“公子只管吩咐便是,这有什么难的,况且,公子想知道的事情,没准奴已经知道了。”

白癸一愣,“什么意思?”

阿唤在一旁轻笑出声,“公子,阿姐的本事可不小。”

白癸皱了皱眉。

云娘笑着,若有所指,“这人心最是脆弱了,只要稍加诱惑,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白癸脸色不太好看,“你……”

云娘看出了白癸的想法,失笑,“公子放心,奴可不会委屈了自己,不过是借了这张脸的光。”

云娘说着,“宫门前每晚都会有巡逻的侍卫,我便搭上了一人,不过两天,那人便全然将事情告诉了我。”

云娘叹了一口气,“不过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不过有两件事情,倒是能相信。”

“什么?”白癸皱眉。

“您的王兄,也就是仪昌的新王,死了。”

白癸瞳孔微微一缩,有些不敢置信。

云娘顿了顿,“据说冥渊将军已经造反。”

白癸唇瓣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隐约觉得,事情好像都是理所当然。

云娘端详着白癸的神情,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这东笙的所有权力,似乎都已经落到了斥虞公子的手中,现在的王,手中的权力已经全部被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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