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呀。”
“是吗?”李晟景微微一笑,然后手向后就摸到了谢意颜刚刚缠上去的软剑,触手一片冰凉,但剥不掉,就紧紧扣在轮椅上:“这是什么东西?”
谢意颜:……
大意了,没想到这太子殿下敏锐性这么强,明明也没有怎么样呀,他是怎么察觉到异样的?
但谢意颜也不能说,哦,是的呢殿下,我刚刚当着你的面藏了一把剑,您要不要试试这把剑是不是削铁如泥?
“就是、一个小玩意儿。”谢意颜的手也摸到了软剑上,刚好跟李晟景的手搭在一起,脑子转呀转:“这是我让我爹特意给准备的,装在轮椅上面推动起来方便,不会手滑。”
“太子妃不必如此麻烦。”李晟景脸上的表情变了一下,但很快又调整回来,他把手拿了回来,继续撒着鱼饲料,声音也淡淡的:“孤身边有白离就够了,不敢劳烦太子妃。”
“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俩是夫妻,以后我肯定常在你身边的,殿下要习惯。”
谢意颜这话就是脱口而出,他本来就只是找个借口而已,但是看着李晟景的样子,那种孤独的感觉,他就觉得不太舒服,想也没想就这么说了。
至于那把原本打算找个机会悄悄再收回来的软剑,就这么一直留在了李晟景的轮椅上,谢意颜是没机会拿来舞剑,但他可以时常过来摸摸,也算是一种慰藉。
回来一趟,娘嘱咐完了爹嘱咐,谢意颜听得头大,最后干脆就黏着李晟景,只有待在李晟景的身边,他才能稍微安静一会儿,毕竟爹娘在太子殿下面前还都有点拘束,谢意颜就拉着李晟景在他的院子里清闲,乐得自在。
“太子妃这屋子装饰倒是与众不同。”
“哪里不同?”谢意颜正在泡茶,刚问完他就后悔。
虽然自小是做女装打扮的,但谢意颜知道自己是个男子汉,从小又跟着师傅一块儿练武,除了女装他就没有一点儿别的地方跟女孩子沾边,其他女孩子的闺房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谢意颜也没去看过,但多半应该跟他的不太一样吧?
“太子殿下难道还见过别家姑娘的闺房?”先发制人就是这么个好处,谢意颜微笑把茶杯送上:“那殿下倒是说说看,我也好吸取点经验。”
李晟景怎么可能见过别人家的闺房什么样子,他就是觉得这房间未免过于素净了一些,不像是小姑娘住的那种纱呀帐的,装饰也比较淡雅,冷不丁一看,倒像是哪家公子的书房。
“瞧着倒是文静得很。”李晟景捡了一个比较中性的词夸她:“怪不得都说太子妃乃邺京城第一才女,确实当得。”
“呵呵。”谢意颜讪笑了一下。
他确实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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