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死了好吗?
想是一码事,做不做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谢意颜自认自己是个君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不能仔这个时候干这种混账事,尤其是,他真的不能控制自己万一干了这个混账事还能不能让小景睡觉了。
眼下与沧澜战事正是紧要的时候,明天一早还有人等着跟小景商量正事,他晚上拖后腿,还是人吗?
必须不能呀!
“今天不行,今天太晚了,睡觉要紧。”
“不要紧。”李晟景的腿勾着谢意颜的腰:“你都来了,就真的忍心?子安,你快一点我还有觉能睡,要是再磨蹭下去,今晚大家都别想睡了。”
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君子都不能反驳。
搂着怀里的美人尽兴地睡了一觉,谢意颜觉得人生是真的满足,不仅他满足,小景也很满足,只愿此刻长醉不愿醒,奈何,到底是有那扫兴的人。
天还没亮呢,谢意颜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这会儿也还不到早朝的时间,就算马上就要到了,可毕竟不是还没到,就不能让人多睡那么一小会会吗?
“谁呀,这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情不能上早朝上去说。”
谢意颜翻身把要起来的李晟景按了回去,他自己是没有起床气的,但就是不想小景起那么早。
“不差这一会儿。”李晟景拍拍他的手臂:“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一会儿直接上朝去了。”
“谁呀?”谢意颜到底还是起来了,揉着眼睛:“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不然也不能直接找到太子家里来,天不亮就得把人从床上嚷嚷起来,谢意颜怀疑是不是沧澜那边的战事又有了新情况,脸色不由地紧张起来。
“是不是北边……”
“不是,是裴昭。”李晟景的语气听起来也有点无奈:“这几天都是,从我一回来她就天天来堵我,早朝前,下朝后连母后那里都去堵,劲头大得很。”
“裴昭?”谢意颜起来帮李晟景更衣,有些不解:“裴昭找你做什么?你躲她?为什么?”
“也不是躲她,实在是她太难缠了,我不想与她多费口舌,只能尽量躲着点。”李晟景解释:“裴旭战死,裴家老爷子在前线也病了一场,朝廷现在准备增兵派将过去增援,裴昭闹着要去,怎么说都不听,已经闹了好几天了。”
李晟景伸手方便谢意颜帮他整理袖子,又跟他解释:“裴家的长辈在京城的都没人能管得住她,唯有姑母还有母后的话她能听听,可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地,怎么说都不听,非要替兄上前线,裴老将军才痛失爱子,就仅剩这么一个闺女,我怎么也得把裴家这唯一留下来的血脉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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