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
萧煜泽低笑了一声,
“究竟是谁趁谁的危?”
季司棠愣了一愣,“什么意思?”
萧煜泽伸手举起了手中的外套,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给你洗澡,还在你的寝室里洗我的衣服?”
听闻此言,季司棠视线忍不住往萧煜泽的下身瞟了下,紧张道,
“难不成……我……”
“你昨天吐了我一身。”
萧煜泽轻叹了一口气,
“吐得非常匀称,你和我的衣服裤子无一幸免。我只能借用你的浴室洗了个澡,并将我们的衣服全都洗了,我们身形差得多,你的衣服我又都穿不了,也不能光着身子回去,无奈之下,只能在你的寝室里借住了一宿。”
听了萧煜泽的这番详细的描述,季司棠顿时有种挖个洞把自己活埋了的念头。
萧煜泽这混蛋是将自己的丑态看了个遍吧!
此刻,只见萧煜泽穿上了外套,低声开口道,
“你酒量不行,就别喝这么多酒了,对身体不好,我这次也是刚巧给助教送个材料,才恰巧遇上你。”
季司棠想解释自己酒量并没有这么差。
但此刻,他觉得自己更有必要解释为什么要喝酒。
他蹙起眉头,语气变得越发生硬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故意整我,让我当众出糗?”
萧煜泽挑了下眉,“故意?”
“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吻!”
季司棠抬高了音量,“就是因为你故意扯了下话筒线,我的身子才会往前冲的吧?”
“哦……你说那个啊……”
萧煜泽恍然大悟地点了下头。
随后,他若有所思地望向季司棠,
“难道不是你先整我的吗?”
季司棠瞪大眼睛:“我整你?”
萧煜泽:“你有见过,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告白的吗?”
靠!
原来如此!
萧煜泽以为自己的那个告白在整他,所以来了个礼尚往来?
但问题是……
自己那根本就不是在整他!
单纯只是自己的脑子抽住了……
想到这里,季司棠感到自己的头抽痛的更加厉害了。
怎么回事?
是因为宿醉吗……
“我昨晚是不是太用力?伤到你了?”
似乎是看到了他这龇牙咧嘴的模样,萧煜泽开口问道。
萧煜泽的话,再次让季司棠一脸懵,
“用力?什么用力?”
萧煜泽轻叹了一口气,
“你昨晚死扒着我不放,我也只能睡在了床上,但毕竟这是单人床 ,而你人又比较小,为了睡得舒坦些,我只能尽可能地抱得紧一些,看你今天似乎有些难受,可能是我昨晚一个不留神压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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