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听完觉得不舒服,但又不知道怎么说,立马摸出手机打字。打完以后才想起花坂裕也看不见,话只能靠别人转述。
狗卷手指一顿,不想连自己的名字都让别人跟他说。
他点开一个语音软件。
下一刻,机械的声音响起:“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狗卷棘。”
关于诅咒和咒术师,花坂裕也知道的东西比花坂弥加要多很多。他知道咒术界有两所专门供咒术师学习的学校,一所在京都,一所在东京。现公认的最强咒术师五条悟,特级咒术师夏油杰,天才反转术师家入硝子都在东京校区任职。
他还知道,这一届的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一年级里一共有四个学生,特级咒术师乙骨犹太,禅院家的禅院真希,东京高专校长制作的咒骸熊猫以及——
准一级咒术师,咒言师狗卷棘。
咒言师啊花坂裕也想起咒言师的特性,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只说些奇怪的单词。
他好整以暇地叩了叩桌面,突然开口:“应该不是初次见面吧,狗卷君?”
狗卷棘:“!!!”
“咦,难不成哥哥和狗卷君以前见过吗?”花坂弥加问。经历了兄长失明后,她已经习惯了对别人展现出来的“不同”不追问,很自觉地接受了狗卷的设定。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花坂裕也说,“半个月前应该和狗卷君见过一次,可能狗卷君忘记了吧。”
没有忘记。狗卷在心里飞快地否认。
他只是——
没有想到花坂裕也还记得。
半个月前。
狗卷见囤货的润喉药用得差不多了,打算出门去药妆店再买一点,结果付钱的时候才发现没有带钱包。只能把药放回原位,回学校拿了钱包再来买。
然后刚踏出一步,阴霾已久的天空就落下了瓢泼大雨。
狗卷棘:“……”
狗卷棘当机立断收回了腿,摸着淋湿了的裤腿在药妆店屋檐下等雨停。
“哎,那个男孩子还站在门口吗?”
“是啊,半个多小时了吧,真可怜。”
“一个人站在外面感觉他好孤独哦。”
同样被雨困在药妆店的花坂裕也听见了店员们的交谈。
“刚才他拿了好多润喉药过来结账的时候还在咳嗽,嗓子一定很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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