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回头,和式房间很大,就算再加两床被褥也显得很空。
乙骨忧太的反应则和他不同,他第一时间侧头看了一眼狗卷棘的表情,鬼使神差地开口:“大家一起睡吧,热闹一点。”
狗卷棘:“???”
花坂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笑了笑说:“好的,我这就去通知老板。”
“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老板娘刚才和我说浴室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有需要的可以先去洗个澡。”他在两人打电话时就请老板娘准备好了五个人的换洗衣服,四男一女,“尤其是你,弥加,赶紧去洗一洗。”
花坂弥加吐了吐舌头:“知道啦——”
几个人洗了澡后在餐厅集合。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一进门就看见花坂裕也正逮着花坂弥加吹头发,高桥启介环着胸站在一旁闷笑。
花坂弥加看到他们两个,脸一红,又见高桥启介还在笑自己,嘟着嘴不满意道:“哥哥,你看启介哥哥,还在笑我!!”
“我看不到。”花坂裕也老神在在:“谁叫你连头发都吹不干,这么大的人了,活该被笑。”
花坂弥加脸都给丢尽了:“你不要说了啊,狗卷君和乙骨君都进来了啦!”
“噢?”听到她这么说,花坂裕也才调小了一档吹风,提高声音,“狗卷君和乙骨君来了吗?稍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好。”
住校的咒术师们难得看到这么家常的画面,乙骨忧太笑了笑:“没事没事,花坂君慢慢来。”
老板娘很快把晚饭准备好,花坂裕也也吹干了花坂弥加的头发,五个人依次落座吃饭。
“说起来,那个洋屋到底是什么来历呀?”吃饭过程中,花坂弥加突然问,她没提诅咒的事,只是有点奇怪,“从外表上看是很漂亮的楼,为什么没人住呢?”
“也不是一直没人住的。”老板娘是当地人,提到洋屋,表情有点唏嘘,“这里原来住了一家人,老太太和儿子儿媳,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孙女。洋屋也是他们自己设计修建的,处处都用了心,而且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些杂草,在当时都是他们一家精心打理的。我记得啊,他们家还有一个小花园,特别漂亮,好多人都喜欢去他们家参观。”
“后来呢?”
“那一家人也对人很好,老太太慈祥,小夫妻感情也和睦,加上孙女听话可爱,大家都还蛮羡慕的。哎,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还小,可能也就比他们家的孙女大几岁吧。”老板娘回忆,“那好像是为了庆祝小孙女在学堂测验中拿了个好成绩,那一年那家人计划去国外旅游一圈。老太太恐高,就没去成,待在洋屋里等他们回来。”
花坂弥加听得入神,连饭也不吃了:“后来呢?”
桌上的几个大人没有说话,心想一定不是什么好结局的事。
果然,老板娘幽幽叹了口气:“可谁知道,这家人一去就没有回来。老太太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最后,感觉精神都出了点问题,不让外人去她家,自己也从不从房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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