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坂裕也嘴角翘了翘,回应:“五条君,说得夸张了。”
——竟然没有否认他话里的涵义?
五条悟挑眉,看了向他们小跑来的狗卷棘一眼。花坂裕也虽然不算咒术师,但按照认识的时间算起来,他也能称得上是半个被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平时温温柔柔的,其实心里怎么想的不一定。尤其是使起坏来的时候,切开就是一只芝麻馅的汤圆。
五条悟最初以为两人里是狗卷棘的一头热,现在看来
分明是棘这小子早就被芝麻汤圆惦记上了啊。
狗卷棘小跑来到花坂裕也身前,有五条悟在,他知道花坂裕也绝不会受什么伤,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量他。
“别担心,我没有事的。”花坂裕也安抚道,嗓音温和,“狗卷君离开以后五条老师就来了,事情解决的很顺利。”绝口不提在楼上自己戏耍人一样的举动。
“是啊。”五条悟懒洋洋地接话,既然当事人都已经这么说了,他把功劳全划拉到了自己身上,“你五条老师可是最强啊。”
结果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
人群的喧嚣声萦绕在耳边,狗卷棘心脏咚咚直跳,他还没有彻底从三十三楼的场景下脱离出来,不是被吓到,而是被当时花坂裕也摄住了。他紧盯着花坂裕也,青年的样子和过去没有任何不同,却和他刚才记忆力的有很大区别。
还没等他想清楚其中的关键,被当成了摆设的五条悟悠悠开口:“棘,走了啊,这里好吵哦。”
他看了两人一眼,故意煞风景地说:“怎么啦?不想和我回高专?想和花坂回家吗?”
致命三连问让狗卷棘身体一僵。
他小心翼翼又带了点慌张地抬眼,见花坂裕也的表情没有变化,不由得松了口气。
用力瞪了五条悟一眼,狗卷棘有点沮丧地收回视线,心底隐隐酸胀。
这个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五条悟挨了学生一记眼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无声笑了起来。
“请别逗狗卷君了。”花坂裕也轻声说,“不过五条老师说得对,今晚发生了好多事,狗卷君先回学校吧。”他忽然笑起来,“看来欠你的那顿饭要下次才能还了。”
一顿饭而已,狗卷棘刚想和他说不用放在心上,话还没开口,就听见花坂裕也道:“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今天受到伤害的人,但一想到能因此和狗卷君再见一面,心里有点高兴。”
狗卷棘的腿不受控地一软。
好像有一股电流在他的身上乱窜,窜进了心脏,又经过了大脑,搅得他全身酥麻。
一张脸,连带着耳朵尖“唰”染上了粉色。
他,他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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