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阻止了她。
甚至可以说,靳博安站的地方突然离木清言极靠近。
“这是给你吃的,听说你爱吃。”靳博安笑得异常温柔,除了沈绪,他还是第一次肯将温柔给予他人。
难能可贵的东西才最令人心驰神往。
木清言颤抖不安地攥紧了衣袖, 靳博安温润如玉的气息即在身畔。
那么靠近,那么靠近。
木清言俨然要陶醉了,抬起清秀可人的面颊偷偷窥望。
靳博安加深了这个笑意的魅惑浓度,“你若不喜欢,我可以叫家佣立马给你替换成别的。”
“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满足你。”
一股无声的电流在木清言的后脊流窜,令她的身躯摇摇欲坠,竟被男主几句话迷晕了。
“别这样,靳管家……”木清言闭起了惴惴不安的眼睛,虽然里面满溢着无法消除的欲.望,睁开时再直面男主俊美诱人的面容,像被催眠般喃喃道,“少爷知道了要生气的。”
绞扭着手指,一副被蒙蔽了心智的神情,偷偷朝靳博安的方向贴近了些。
靳博安居然没有推开她。
意味深长道,“那……为什么要让少爷知道呢?”
一句话如同一团暗示的火焰,轰轰烈烈在木清言单纯的脑袋里焚烧浅薄的防备。
“靳管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木清言的手指偷偷塞进衣兜,她自我训练过了五六年,能熟练地在看不见的地方打轻易开手机录音功能。
靳博安单手捉住她的手腕,从衣兜里拉着出来,“沈绪太难伺候,我也有累的时候。”
指尖拨动了木清言的手表表带,似是掏心掏肺地叹一口气,“少爷跟我分手了,就像佣人们传的那般,我失宠了。”
“有时候我想,沈绪真的一点也不懂我,可能我也只是他用来解闷的一个玩具吧。”
仿佛真得被伤害得很惨,靳博安意味深长地捏一捏对方的肩膀,闷声离开房屋。
接连的几天,沈绪因为出差说不回家住,只派冯秘书长回家取了行李。
靳博安打电话,沈绪一概不接。
一切的一切。
木清言都看在眼底。
她简直恨得要命,靳博安作为本书的终极男主,将来会是多少旷男怨女梦寐以求的对象。
偏他沈绪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暴殄天物,气得木清言背后砸了很多沈绪收藏的珍贵陶制玩偶。
沈绪不肯理睬,靳博安连着喝了两天的闷酒,每次都喝到不省人事,被男佣搀扶着上楼。
第三次喝醉了,木清言主动请缨道,“我来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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