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前面的人不说话,站定在前面某一处不动了,石山狐疑着上前,怎么了这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顺着何隽之的眼神看去,目光定在茅房旁边的一株松柏上。
石山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这是人家好心好意送的,让他抓到他就这么丢在茅房旁边,这不是打人脸吗?“……我特意搬到这里来的,我这是希望它长得好,茅房的肥料好,你看它长得比我放在院子里的那些花草好多了,郁郁葱葱的”
何隽之斜眼看向石山,语气波澜不惊“你喜欢怎么养就怎么养,不用特意知会我”说罢也不等石山再说一句,扬长而去。
“哎,何隽之,你是生气了?”石山在后面喊着人,为了颗植株,至于吗?
后来的几天,黑玉膏还是有人送来,但何隽之没再过来了。
石山看着桌上的药膏,简直凌乱了,不是说要活络经络,敢情弄了半天,是个人都可以擦,那何隽之之前信誓旦旦说的是骗鬼呢?
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石山实在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后来本想着黑玉膏价贵,让霍老头帮忙估摸了一下价格,送何隽之一点礼物尽尽心意,钱他是万万不敢送的。
谁知,送东西的人没一会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石山愣住“没要?”这送的是礼物又不是钱,就一些补养品,你来我往的恩情,又闹的是那一出?
送东西的人擦了擦额角的汗,显然已经被说教了一顿“何院长为人正派,说太庸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七级浮屠?石山扯了扯嘴角“……呵,我就喜欢庸俗,不要拉倒,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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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石大富和何娇胆战心惊的害怕石山上门要钱,进了袋的银子他们怎么可能拿出来?还是拿给石山这个兔崽子,何况之前因为疏通关系他们现在想给也没有那么多,唯一寄予希望儿子石文博科举能高中,谋个官位,这样,一个小小的石山他们完全不用放在眼里。
到放榜的那日,石家几个人急得团团转,下人进来时,石大富激动得从凳子上站起“怎么样,中了吗?”
“老爷,少爷没中”
什么!石大富双脚不稳,只感觉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石山这边也收到了石文博落榜的消息,听罢拿起小江一早写好的状纸,带上四五个打手,直奔石大富的家中。
石大富刚醒了不到一会,就听到石山上门来要债的消息。
石山笑眯眯的拿起桌上的点心塞到嘴里,右手经过调养,已经能用了几分力,再看着堂上有气无力的石大富和脸色不虞的何娇,心里莫名畅快。
“石大富,我这都等了几天了,你还没把钱送回来,怎么着?以为我就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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