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说他打扰了他看东西,便故意拉扯着他,让他将那上面的文字念给他听。
断断续续的声音,明明是往常很容易说出口,说得容易的一句话而已,再此刻却频频打断,甚至到了后面,伏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这间房间明明是第一次的住进人来,却在第一晚就已经充分的沾染上了两人的气味。
摇晃之间,似乎有香烟的烟灰掉落了下来,烫到了伏见猿比古。
于是墨色短发的年轻人被烫得抖了一下,瑟缩着收紧了身体的肌肉。
宫崎佑树呼吸一顿,“猿比古这样……让我忍不住想把它就这样的按上去。”
屋外的天空已经完全的黑暗了,偏屋内灯光明亮。
灯光之下,伏见猿比古偏白的肤色格外的明显,也没有任何的伤疤。
被拽着手腕的伏见却是尽力的埋下头去,似乎想要缩成一团。
他低低的笑了出声,嗓音沙哑:“哼……”让人分不清他的真实意思。
但等到宫崎佑树将手拿开,伏见却又挣扎着从宫崎佑树的另一只手中抽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来,握住了那夹着香烟的手的手腕。
他回着头,满头汗水的问宫崎佑树:“按哪里?”
……
宫崎佑树自认为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但如果身边的人有这样的属性,他倒也不介意配合。
就如料理一般,即便他偏爱甜口,偶尔的尝试一下辣口的也别有一番滋味一样。
就像是和须原秋纪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一样,他有着鲜明的属性,即便他自身并没有发现。
但宫崎佑树没有想过要做他的那个主人,也没有去“驯服”他,所以就算是偶尔的调剂一下口味,配合着须原秋纪,宫崎佑树也从来没有深入过。
伏见猿比古不一样,他显然和须原秋纪是不一样的。
他也并不能够在这种事情上身体得到快.感。
所以当他这样主动的要求的时候才显得反常。
宫崎佑树将香烟在桌上按灭了,只留下了点点烟灰,在后来不小心的时候伏见猿比古又蹭了上去,弄到了挂在手臂上的衣服上。
两人后来又进了浴室里。
前后只弄了两次宫崎佑树就放过了伏见,于是结束的时候伏见难得还清醒着没有直接的昏睡过去。
但即便如此,躺在床上的他还是皱着眉头,不自觉的按着小腹,一副不怎么舒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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