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沉默了一会,虽然很想骂人但他说的确实有理,这两人婚后的第二天秦思筝就回国了,连续忙了大半年连口气都没怎么能喘。
陆羡青倒是还好,地位在那儿,没合适的本子就不拍戏,但秦思筝正在上升期,不能像他这么任性。
他也乖,从来不喊累,兢兢业业把每一个工作做到尽善尽美。
她看在眼里,也觉得两人两地分居不是个事儿,但又没什么办法,正好秦思筝的新戏出了点问题,能空出少说两个月的时间。
“何幸姐,做个人吧。”
何幸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我要是不做人,你以为他现在还能在家陪你?还有,我现在是他的经纪人,你少使唤我。”
陆羡青撑着额头笑,“他的不是我的?一家人计较那么多,既然他接下来没什么事,那让安宁订机票吧。”
秦思筝洗完澡出来,听见这话便随口问了句:“有工作?”
“来。”陆羡青挂掉电话一扔,朝他招手。
秦思筝走过去,还未站稳就被一把扯了过去,忙撑住床沿说:“我头发湿的,你别拽我,一会枕头又弄湿了,陆羡青!”
陆羡青拿过吹风筒给他吹头发,打开前靠着他的耳朵说:“你弄湿枕头也不是一两次了,很稀奇?”
秦思筝冲他肚子打了一拳,陆羡青往后一躲,嗤笑了声:“又来这套,打我这么多次了我还不长记性?”
“长记性就不会撩我了。”秦思筝哼了声,转身坐在床沿等他给自己吹头发,感觉到微温的风拂上来,舒服的闭上眼。
“你明天要去哪儿?”
“不是我,是我们。”
秦思筝又睁开眼,“我们?有新工作?我没听何幸姐说有什么要合作的啊。”
“当然有,这件事必须我们两个合作,别人都不行。”
秦思筝疑惑追问,但陆羡青执意保密什么都不说,就连他抵死不让碰做威胁也不肯说,威逼不好使,利诱也不行。
后半程秦思筝意识混沌被迫放弃,早上醒来时安宁过来送机票,俨然是不跟他们一起过去,秦思筝问她也不说。
等飞机落地他才明白,陆羡青说的必须两个人合作的是什么。
他给陆羡青准备了一个婚礼,陆羡青给他准备了一个蜜月旅行,地点在一个岛国,岛上民风淳朴风景优美。
岛民也认识两人,但并未有过多的热情追捧,只是礼貌又温柔的释放善意。
秦思筝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兴奋到大半夜还不睡,拿着泳裤跑出去游泳了,陆羡青无奈跟着他一块儿出去。
好在海滩上人还是很多,路灯和海上探照灯亮如白昼,秦思筝踩着被海浪淘澄过千万次的细沙奔进海里。
夜晚的海水微凉,他扎进去游了会泳又探出头,朝陆羡青扬声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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