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裕把新兵符递给萧璟辙,道:“为了区别于旧兵符,微臣把兵符由虎符改成了令牌,铸造材质和重量也所改变,由原先的九两改为了二斤九两,材料是金和银九比一混合。”
萧璟辙接过巴掌大小的令牌,看了片刻后,又还给了萧裕。
“吾身份多有不便,兵符暂由你替吾保管。”
姬凌天天来找他,兵符放在他身上,迟早会被姬凌再次得到。
而且,这兵符就是个大金块块,一点儿也不好看时尚,放在身上,不雅,不符合他翩翩公子的人设。
萧裕盲目信任萧太尉,觉得太尉做什么都是对的,也不认为太尉会试探他,没有推脱,弯腰行礼道:“属下遵命。”
“退下吧。”
“是。”
萧裕转身离开,路过门口,抬起脚踢了一脚跪在门前的楚慕。
没有用力,踢得不痛。
楚慕却立即倒向一侧,喊叫道:“啊,痛。”
萧裕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萧璟辙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不理会他们之间的矛盾。
片刻后,萧璟辙面色阴沉地缓缓走到楚慕面前,厉声道:“知错了吗?”
他错什么了?
楚慕的脸上挂着大大的问号。
嘴上却特别诚恳地道:“微臣知错。”
萧璟辙严肃道:“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饶你一命,起来吧。”
楚慕立即双手撑地,缓慢起身,道:“多谢太尉。”
萧璟辙保持着蔑视天下的高冷神情,径直走向寝殿。
楚慕连忙在后面一瘸一拐地跟着他。
到达寝宫,屏退所有人后,萧璟辙冷冷道:“把衣服换回来。”
“是。”
换衣服时,楚慕向萧璟辙禀报了皇上送护膝一事。
萧璟辙眼神微动,接过护膝。
姬凌竟愿意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冒这么大的风险。
看来是真把他当兄弟了。
为兄弟两肋插刀,不顾性命,不愧是重情重义的男主角。
是时候利用这份感情,替自己洗白了。
日暮四合,天色微微昏暗,瑟瑟秋风早已停下,皇宫里青色的大理石道路上落了些许枯黄的树叶。萧璟辙乘坐马车,悄悄从皇宫的东门离开。
正是用晚膳的时候,东街上热闹极了。
快到东街路口时,萧璟辙命车夫停下。
见萧太尉要离开,一旁的禁卫军队长立即为他递上斗笠。
京城,尤其是东街附近,喜欢太尉的人太多了,若不伪装些,容易造成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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