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忠海连声应着小跑进来,大齐如今禁止买卖人口,所以他们这样的奴才,也都正儿八经有了户籍, 不过余忠海这种比较特殊, 他们没了子孙根的人即便离开皇宫也无处可去, 更容易受人歧视, 所以仍旧留在宫中。
这些年民间亦是如此, 但阶级之间的压迫与资源倾斜还是非常明显, 工作合同最重要的便是保障了他们这些下人的生命安全,至少像从前那种主子一个不顺心便拿奴才出气, 直接打死都没人管的情况, 如今已很少出现了。
而且说句实话, 已经培养出来的奴性,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正的,很多人得了自由, 反倒不知该怎样生活,主子对他们和颜悦色,他们反倒害怕。
恐怕还要好多年呢。
一进来便听见小婴儿的哭声,余忠海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再仔细一看,好家伙,圣人怀里抱着一个,床上还有一个!
他来不及多想,赶紧上前把那个躺着哇哇哭的小婴儿抱起来,这一抱便恍然大悟:“圣人,陛下生了一对小公主?”
昭武帝动作僵硬、小心翼翼,听余忠海这样说,再瞧怀里女儿的小脸蛋,可不是像极了秋漾?两个小丫头长得一模一样,分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昭武帝有一肚子问题,但眼下怎么样让小公主们不哭,这才是最重要的。
余忠海也不大会哄孩子,好在早已准备好了经验丰富的嬷嬷与乳母,果然,在他们俩怀里哭个不停的孩子,到了乳母手中便渐渐止住了哭泣,原来是饿了。
卫生制品在大齐早已普及开来,所以尿不湿乳母也是会换的,换了尿布又吃了奶,两只小朋友抽抽搭搭,渐渐安静下来,并排躺在床上。
昭武帝坐在床畔望着两只眨巴着大眼睛的小朋友,她们生得可爱极了,白白嫩嫩的,一看便知被照顾的极好,昭武帝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女儿柔嫩的面颊,小朋友们皱了皱眉毛,大概是他的手有些粗糙,弄得她们不舒服了。
他连忙收回手,不由得喃喃道:“你们是怎么来的?妈妈呢?”
瓜瓜跟果果当然不会回答他,昭武帝爱她们爱得不行,连忙让余忠海将自己早已命人打好的长命锁拿过来,本来想给小朋友们戴上,但是怕坠着她们不舒服,所以想了想,昭武帝选择拿起两根手串,这手串上串的是珍贵的舍利子,有驱邪祈福安神凝气的功效,小朋友手腕肉肉的没什么力气,所以每根手串只串了一颗。
他轻轻握起瓜瓜的小手手,把手串给她戴上,结果突然瞧见她内手腕处有一个小小的圆形痕迹,这痕迹越瞧越眼熟……
放下瓜瓜的小手手,再拿起果果的小手手,小朋友的内手腕处也有一个小小痕迹,不过不是圆形,而是长方形,瞧着同样眼熟。
昭武帝想起那作为秋漾穿越媒介的圆形手镯与长方形玉佩,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他想不明白两个女儿是如何出现在他身边的,正如他想不明白秋漾为何不在,她绝不可能放心女儿单独行动,再说了她们也没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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