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这次属下执意不准您北上呢?”面对命令,傅廿依旧不为所动。
“朕要做什么还轮得到你来管吗?”楚朝颐的语气也微微带着怒意,似乎对一向乖顺的傅廿如此反常十分惊讶。
傅廿没急着回答,径直走向门前,反手插上了门栓,才不急不慢的转过头。
“当然。”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说完,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楚朝颐,“恕属下违命。您有疾在身,远赴疫情区着实……”傅廿还没说完,只见楚朝颐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向他迈开步子。
距离贴近,他看见楚朝颐伸手要打开门栓执意出去。
傅廿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直接拦下楚朝颐要出门手。
“放肆!”
傅廿意识到楚朝颐要出招,下意识用义肢格挡。
肢体接触的时候,傅廿感觉到楚朝颐的手比正常体温还要热。
“哐啷!”
他以退围攻,数招之内,把楚朝颐逼退着,撞到了屏风、书架,上面陈列着的物品一应落地。
随即,外面传来大声的叫喊和拍门声,“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情急之下,傅廿也顾不得多,直接上手死死地捂住了楚朝颐的嘴,有意不让他出声。
“这就是除了属下之外,您身边的影卫和宦官,在您情急之时,连近身都做不到。”傅廿说话间,双目不自觉眯起,“您确定要让这么一帮饭桶陪您北上?”
楚朝颐说不出话,也没有叫喊,目光也死死地直视傅廿,没有丝毫退让,反驳道“如若朕执意要去呢?”
“那属下愿冒着叛君之罪,将您禁锢在这片方寸之中,就像您当年对待属下一样。”恶狠狠的放完话,他又接道,“属下保护您这么多年,不是让您去因为这点小事送死的。这次哪怕被认定为谋逆,属下也不可能放您出去。”掐着楚朝颐口鼻的手关节已经泛白,傅廿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攻击性,继续加紧了力道。
“……”
“……”
“你是要捂死朕吗?”楚朝颐蹙眉,呜呜囔囔的说道。
这种攻击性的目光,以前,只有他命令傅廿除掉别人的时候,傅廿才会露出。
面对他时,傅廿永远是只乖顺的忠犬,收好獠牙和利爪,听从一切命令。
傅廿察觉到力道有些失控,稍微松开了些,语气凶相毕露,低吼道,“如若真的把您捂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人知道。”
“想要弑夫,那就再加大点力气,而不是这么软绵绵的松手。平时你手脚利落,怎么,就这点劲儿?”
挑衅的语气,傅廿的左手抖了抖,最终还是没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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