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初摇头:“太频繁了不好。”
闻湛嘴角抿了抿,半天不死心地又递过来本子:可是我身体已经好了。
“这和身体好不好没什么关系,你就是再身强体壮,也得有个适应过程不是吗?”
她又在用那些听不懂的词汇劝自己了。闻湛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默默收回本子,安安静静地妥协了。
陆云初没管他,出去洗了个脸,回来的时候见他坐在屋外晒太阳,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黑发披散,神色颓然,在春光大好的天儿竟硬生生坐出了秋风萧瑟的感觉。
陆云初只好倒了杯葡萄酒过来:“喝点?”度数不高,全当饮料喝。
闻湛就是这么好哄,立刻就精神了,接过瓷杯抿了一口,脸上露出甜滋滋的笑意。
陆云初大大低估了他进食的速度,很快,一杯葡萄酒见底。自从他身体越来越好以后,他的食量就显著增加了,虽然对于他这种大高个来说,这种食量才正常,但陆云初还是有点不习惯。
“葡萄酒在井里镇着呢,你自己去倒吧。”她没有觉得这葡萄酒味道有多好,喝几口就倦了。
闻湛起身去满了一杯,回来以后,很快又喝没了。
他端着空杯看陆云初,陆云初点头,他又去倒,这次直接带了俩杯子。
午后日光晒着,陆云初开始犯困。
过了一会儿闻湛又喝完了,举着杯子朝她询问,她晕乎乎的,随意说道:“去倒吧。这酒不好喝,你要是喜欢,那就你负责解决了吧。”浪费不好,幸亏身边跟着这个不挑食的。
她往躺椅上一躺,扇子一搭,晒着太阳开始午睡,浑然不知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后果。
春日午睡格外舒服,一睡就是一个时辰,醒来以后得反应片刻才能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陆云初揉揉眼睛,正要起身,眼余光一扫,睡意彻底散了。
闻湛在旁边的躺椅上睡着,姿势很乖,枕着手臂,头发散开。
但他的脸明显不对,从脸颊到鼻梁全染上了清透的酡红,因为皮肤白皙,所以连脖颈处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像是覆盖上了一层雪霜的樱花。
而他的脚下,放着一罐空空如也的酒坛子。
陆云初傻了,半晌,愣愣地吐出一句:“不会吧。”
她伸手推闻湛,闻湛睡得死沉死沉的,好不容易被她晃醒,半睁眼睛看她,看了好一会儿 ,眼神根本不聚焦。
陆云初捂额,谁知道他这么能喝,这么大一坛子,肚子不会被撑破吗?她真是服了气了。
她正寻思着是就让闻湛睡这儿睡一觉等清醒呢还是给他醒醒酒时,闻湛突然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迈步,猝不及防地在她面前蹲下。
陆云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表情看着倒是挺乖的,就在她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时,闻湛突然傻乎乎地翘起嘴角,一扑,把陆云初扑倒,然后在她脸上重重地“啵唧”了一口。
声音之响亮,陆云初合理地怀疑自己脸上被他啵唧红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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