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管家吩咐好好照顾凌湘雨,他匆匆离开府邸,赶去皇宫。
朝会结束后,贺兰君慕将刘锡怀单独留下,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御书房。
“你将城外那伙贼窝端了?”贺兰君慕坐在龙椅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随意翻了翻。
刘锡怀恭敬的开口,“是。卑职回京路上正巧撞上那群山匪欺凌一少年,便打死了山匪,将他救下。跟着漏网之鱼到了老巢,顺手便捣了。”
“少年?你将他救了?”
“是,卑职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而且来历蹊跷,现在已经带回府里,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嗯,”见他有主张,贺兰君慕也不多说,“山匪都杀了?没有漏网之鱼?”
“卑职见那群山匪各个训练有素,不似寻常匪类,因此十分小心。剿杀之后便派人驻守山寨,外围也安排了人手巡逻搜查。”
“卑职还生擒了几个头目并几个小喽啰,如今已秘密押送至暗牢,只待陛下发落。”
“很好,”贺兰君慕随手将奏折往桌上一扔,“让暗堂的人出手,务必从他们嘴里撬出点有用的消息。”
“遵命。”
刘锡怀从御书房退出来,就见到站在廊下的贺兰梓行。
“殿下。”刘锡怀恭敬行礼。
“你找我?”之前在朝堂上,这人示意有事寻他,他便在御书房外面等着。
“卑职只是想看看殿下过得好不好。”刘锡怀抬起头,深深看了一眼少年,憋见他脖颈上被衣领挡着,若隐若现的红痕,又低下头。
贺兰梓行皱了皱眉,“你知道我与父皇...”
“殿下于卑职有恩,又是恩人之子,卑职关心殿下也是应该的。”
“我救你并不是图你回报,你...”
“殿下,”刘锡怀打断他,“今日卑职来,是发现有人欲对殿下不利。”
“哦?”贺兰梓行来了兴致,“什么人?”
“昨日在城外从山匪中‘救下’了一位少年,他‘不小心’掉了一块玉佩...”
山匪,少年,贺兰梓行想起了昨日,他指了指腰间的玉佩,“这块儿?”
刘锡怀点头。
“有点意思。他知道我和父皇的行踪,甚至还知道当年的事情?”
还知道用玉佩算计刘锡怀?这么多隐秘的消息,身后必然有套强大的情报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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