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的本意是罗氏集团距离破产不会远了,既然那么多人为了钱可以算计他人的一生,倒不如什么也没有。
这样大家不就不用争了吗?
“罗氏近年来一直走下坡路我相信您是知道的,管理不善导致破产的企业数不胜数,哪怕是再宏伟的建筑,终有一天也会倾塌。”华砚脸上是挥散不去的愉悦,“好心提醒您一下,您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还是尽快收手吧!”
“别到时候什么也没有,就很难收场了。”华砚打开了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徒留一地的车尾气。
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华砚驱车开到罗槿走着的小道边上停下。
罗槿打开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好奇的回头看看不久前和华砚交谈的罗母,问:“罗夫人来找你做什么?”
“觉得我带坏了她的女儿,特地来警告一番。”华砚把着方向盘开车,微微侧头笑看几眼罗槿。
华砚几天前成功拿到了驾照,便迫不及待的开车带着罗槿出去兜兜风,迎着烈日的照晒去往附近富有盛名的安山看日出,又在旅馆住了几天。
如若不是还要去学校一趟领取毕业证,或许还要多呆几天。
高考志愿填报时,华砚和罗槿都选择留在了本地学校,留在这个承载了他们记忆的城市,所到之处皆是回忆。
他们报的是同一所大学,不过一个是美术,一个是金融。
车子开到学校附近的停车位,俩人牵着手手一起走到了校门口,只见上方拉了一条长长的横幅,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热烈祝贺罗槿和华砚同学在高考中取得第一、第三的好成绩。
还未跨进校门的罗槿激动的抽回被牵着的手,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一手搂住华砚的肩膀,脸贴着脸拍了一张与横幅的合照。
华砚也不恼手忽然间被甩开,极为配合的对着镜头笑了笑,趁着按下去的瞬间,侧头亲在了他的脸颊,手机咔嚓一声,定格在了这一瞬。
“甜甜真厉害,还上横幅了呢!”华砚笑着虎摸着卷毛,十分真心地说。
“你不也一样,夸自己也不打一下存稿!”罗槿擦了擦脸颊上留存的印子,重新拉起对方的手慢慢走在去往班级的路上。
他们的第一见面就是在炎炎的夏季,华砚犹记得教室的惊鸿一瞥,差点没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一头杀马特的红发,还未消退的婴儿肥,教室里罗槿嚣张到极致的宣示主权和第一次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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