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业绩，要不是给主神当了可怜的打工人，他也不至于这么卑微。系统真情实感地挤了两滴电子眼泪出来。
“这个还行。”江汜想想，然后伸出了食指，“再把你的工资分我一半。”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行！”
系统回答的太快，江汜直觉有诈。
但还没等江汜反应过来，系统打开位面的传送门，一脚就把江汜踹了下去。
江汜猝不及防掉进了传送口，只来得及留下一句没骂完的脏话。
系统，真有他的。
江汜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的翻个身揉揉屁股，但是这触感怎么不太对？
手底下的屁股不是自己熟悉的软绵绵有弹性的屁股了。
我的屁股呢？！
江汜惊恐地回头想看看自己的屁股，但是身体反应缓慢地像是生锈的机器。
我身子咋了？？
江汜抬抬脚，又抬抬手，在地上蠕动了半天才勉强找到个支点，用十分不灵活的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江汜苦着脸挪了两下坐稳，抬眼向身边看过去。
他坐在大街上，身边是普通街道的样子，一些“人”在街上游荡。
但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平静的街道，“人”也不是真的人。
江汜很轻易地在地上看到了残肢断臂，那是真实的属于人类的肢体，江汜一眼就能断定。
江汜回想着刚刚看的位面信息，脸就垮了下来。
没记错的话第一个位面是末世，而包括他在内他看到的东西应该都是丧尸。
江汜抬起手，身体的反应迟钝到仅仅抬手这个动作就又花了他两秒钟。
将手掌举到自己面前，江汜眨眨眼。
手还是正常的手，但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灰。
江汜捏上自己的手掌，就像他在屁股上感受到的触感一样，他的手掌也没有正常人手掌的弹性。
江汜低头看看自己，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T恤，衣服上沾着血迹。
江汜尝试着想要发出声音，一张口，一声小小的嚎叫声从喉咙中传了出来，嘶哑的不成样子。
江汜皱起脸，这身子配置也太低了。
江汜抬手伸出食指，在半空中一划召唤出系统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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