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少笑嘻嘻的:“那不用。我亲手来,保证热气腾腾的!你就擎好吧!”
大概是昨天过浪了一点儿,严丛第二天醒来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白锦程早上就去上班了,家里就他一个人,这又磨蹭到了十一点多才算是从床上下来。脚刚一站地还觉得双腿发软,浑身跟散架子一样,他觉得这也不太像是鼓掌之后的后遗症。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脸,感觉不太对劲儿,坚持着洗漱了一下,然后才去拿的体温计,一量果然是有些烧。
他刚从药盒里把退烧药拿出来,还没等吃呢电话就响了。看了一下号码,完全不认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您好,请问找哪位?”
电话那边是十分焦急的声音:“你是严丛对不对?”
这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熟悉,他觉得自己应该在电话里听到过。但是又觉得非常陌生,因为肯定不是近期听到过。“我是。你是哪位?”
那边赶紧说:“我叫谭楠,就是严翔的朋友。你应该记得我!”
严丛挑了下眉梢,本身发烧就不太舒服,现在心情能更加恶劣。“我记得,你什么事?”
“严翔,他,他把人给打伤了,对方要五万块,不然就要报警!你快救救他!”
严丛平静得很,甚至有一点想笑。“你们在什么地方?”
“卢安区景平路,仙客来火锅城后面的那条街!”
“他被人打了吗?”
“打了。打得可惨了!你快来救命啊!”
严丛让他等着,然后挂了电话。从容的拿出药片放到嘴里,然后喝下水。咽下去之后平静了一会儿才又拿起电话拨通了白锦程的号码。
白锦程今天的工作不算太忙,就是上午有一个会要他主持,所以一大早他就到了。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休息吃午饭的时间,他也正好想给严丛打个电话,结果媳妇儿的电话先打过来了。“宝贝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严丛没说自己发烧的事情,而是告诉白锦程刚才自己接到谭楠电话,说是严翔把人给打了,对方要钱赔偿的事。
白锦程大好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他们作得挺圆啊!你觉得这是个局不?”
严丛此时已经躺回了床上,他实在是不舒服。“无所谓是不是。这件事我一定得过去一趟。钱我是不会拿的。你跟赵哥说说,帮我个忙去一趟。有个律师在,很多话都好说。”
白锦程已经站起来拿自己的包了。“我这就到六楼法务部。然后跟赵哥一起过去。什么地方来着?”
严丛重复了一下地址:“那我打车过去。咱们在火锅城门口汇合。”
本来是想开车过去的,但是考虑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他只能爬出点儿什么事。就算不在乎自己,他也得在乎一下路上的无辜路人。所以他直接打了车,然后坐在后面一脸凝重,加上他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弄得司机忍不住问:“兄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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