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佾见她一个人不争气的坐在那一边难过一边连酒也不敢喝的:“你把我叫到酒吧,然后自己喝水??”
“我明天还要上班。”她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哭嗝,带着哭腔的女声变得娇嫩。
俞言拿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对姚佾解释:“你别听她说,她酒精过敏。”
高中时候没有过喝酒的机会,傅言景也不让她喝酒,所以姚佾她们都不知道姜阮对酒精过敏。
“照我说,你要是真的还这么喜欢他,就听我的,色诱他加上一点点的苦肉计,他以前不是最见不得你哭。”姚佾说。
“对啊,你真这么放弃了,他就要跟别人结婚了。”俞言赞同的说。
姜阮双手捧着水杯,双唇欲喝不喝的,最后看向远处,做下决定,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等着瞧。”
在姜阮入职的第叁天,姚拜月发现了姜阮的存在,差点就要当众质问。
见她进了茶水间,姚拜月忍不住的跟了进去,故作自然的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但她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姜阮将咖啡机关掉,舀去浮沫,并不看她:“我需要知道你是谁吗?”
说完,她便要离开,姚拜月拦在她面前:“你到这里工作是什么意思。”
姜阮觉得好笑,她来这里是意外之举,但她既然这么误会了,她并不介意让她更膈应一点:“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就给我辞职,离言景远一点。”姚拜月毫无一开始所见的那样少女娇俏,声音尖锐的摩擦着姜阮的耳朵。
姜阮忍住把咖啡泼过去的冲动,扯出一抹得体的微笑:“建议你下次带脑子说话,不要在我面前表现一下你有多愚蠢。”
姚拜月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推了她一把,一时不察,姜阮的脊背直直的撞在了背面的桌上。
生疼,疼痛立刻传遍了身体,姚拜月有些害怕但还是勉强维持镇定的说:“我才是未来的傅太太,你想都不想要。”
神经病。
姜阮揉着被撞的地方,刚才在厕所看了一眼,已经青紫了,动一下腰就痛的不行。偏生姚拜月还仗势欺人的给她安排了很多工作,姜阮迫不得已的只能忍着伤痛与各部门交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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