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愈前两日去往太医署给人授课,未能见她,今日恰好有宫妃晚间招他看诊,结束后便想来看看她。青柳知他和容昭关系不一般,也未多想直接放了他进来,他独自来到寝宫外,正想敲门便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起初还是几不可闻的细哼,很快变作动人的娇软呻吟,这个声音太熟悉,以至于让他顿在了门外。
“子益哥哥啊……嗯啊……”
呻吟声传来,他只是猜测里面如何便绷紧了脊背。他小心推开宫门进去,只见薄薄的纱制床幔晃动,隐约可见内里的人在不停动作。
“啊啊……子益哥哥子益哥哥……嗯啊啊……”
传来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陆愈被蛊惑般走过去,站在白净纱帐外,举目便能瞧见她的轮廓。她的呻吟如此有人,一声声叫着自己,简直是最为致命的诱惑。陆愈捏紧了身后的手,强忍住想要掀开纱帐看个清楚的欲望,只凝眸盯着不甚清楚的那处。
快感越来越甚,快速收缩的甬道挤着只进了个头的玉势,似乎想将其挤出。
“啊呀……”
容昭惊呼一声,高潮的甬道将玉势挤了出来。陆愈知她高潮了,同时也听见一声闷响,似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床榻。他伸手掀开纱帐,容昭高潮后失神的妖娆模样落入他眼中,同时也看见了那声闷响的源头。容昭失神地粗喘,等情潮慢慢退却,想要去找被挤到床榻上的玉势,却在睁眼的刹那看见陆愈掀开纱帐看着自己。
她大脑有片刻空白,随即便是羞窘,吞吞吐吐说不出话,闭拢玉腿想往后退,却被弯身俯过来的陆愈抓住了脚踝。
他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腿心也就无法遮挡,乖巧可爱的脚趾头被送到眼前。陆愈以视线逡巡她的修长的玉腿,从脚趾到脚踝,再到膝盖腿根,沿着完美的曲线步步挪移。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看着她,她就好似又有了感觉,浑身滚烫得好似要燃烧,疯狂叫嚣着让他占有。偷偷按着册子上说的抚慰自己却被心上人瞧见,她渴望又忐忑,不知他会如何看待自己。
“子益哥哥……”
她不知要去什么只能小声怯怯地叫他,视线最后停在她绯红的脸颊,陆愈哑声问道:“公主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处开始解释,不管怎么开口她都羞于启齿。
陆愈似看不出她的为难,坐在床榻将她被抬起的玉足放在自己肩头,视线只要略微下放就刚好对着腿心。他直直地看向容昭,捡起玉势把玩,“不知公主从何处得来这样的玩物?”
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温柔,容昭从他的眼神和语气中感觉到了危险,避凶趋吉的本能让她立即解释,“是,是周嬷嬷给我的。”
得了答案,陆愈拿起玉势去刮她的小腿,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容昭忍不住想将腿收回,却被他按在了肩上。
“子益哥哥,别这样。”两人明明有过更亲昵的接触,可此时陆愈如此邪气的模样她从未见过,便有几分心慌。
“那公主希望微臣如何?”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微臣,容昭愣了一下,随即脸越发红起来。
“我,我……”她被问得说不出话,再想到自己方才做的一切都被他看了去,心中更是忐忑,本就发红的眼眶越发红了,带着哭腔喊他,“子益哥哥,我不知道。”
她每每这样可怜兮兮地哭,他便拿她没办法,卸了满身气势,放下她的腿叹息着将她抱进自己怀里,“都敢拿玉势自渎了,还不明白自己要如何?”
“不是的,我……”她想解释,可自己方才做的确实是那么回事,只得小声嘟囔,“我没有。”
陆愈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换来她一声嘤咛。
“还说没有?”
容昭抓紧他的衣裳,“是,是周嬷嬷说如果多把……放,放进去,就会……会松些。”
“我只是,只是不想你……”
她本就因为被撞破而忐忑,一番话说得颠叁倒四没个主次,陆愈却明白了。不等她再说下去,抬起她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谢谢仙鹤、1127的珍珠(*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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