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能称得上“人”的,只有侯晋,茅鸿卓引体自爆,只剩下一个头挂在侯晋的脖子上。
燕溪舟想去查看情况,穆长云拦住他,摇摇头,拨通了姚正业的电话。
没过多久,警车鸣笛声就由远及近,停在了院子外的巷口处。
姚正业打开小院的门,倒抽一口凉气,骂了句脏话,猛地又把门关上。
过了许久,才再次打开门,率先进入院子。身后跟的警察都穿好了装备。
姚正业举目四望,没看到燕溪舟和穆长云。
“喂,燕溪舟?”
墙背后忽然探出一个头,燕溪舟朝姚正业招招手。
姚正业绕过地上的血迹和肉块走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他眉头紧皱,神色严肃地问。两人如今是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人,而现场如此惨烈,真要报上去了,恐怕会引起轰动,必然要彻查到底。
燕溪舟和穆长云对视一眼。穆长云说道:“我们原本是追着茅鸿卓来的,没想到见到两人在争斗,一方拿枪,一方……呃……突然就自爆了。之前还听到两人说,那个杀东子的,其实是拿枪那个人。”
“你确定?”
两人点头。
姚正业回头看了一眼现场,拿枪的人十分好认,因为另一个人只剩一个头了,至于另一个,好歹……脊椎骨还没断?
他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惨不忍睹的院子,转头问燕溪舟:“这两个人都是你公寓的住户,你那里到底怎么回事?”
这可不好解释。
燕溪舟眉头紧蹙,似是十分苦恼。
姚正业抹一把脸,说道:“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这边处理好了,你们跟我一起回一趟警局。”
……
结果这事整整弄了半个多月才结束。
燕溪舟被频繁地叫去警局问话,甚至整栋公寓都被彻底地搜查了数遍。
搜查之前,穆长云当机立断,收缴了所有武林人士的武器,带去销毁。反抗的人在燕溪舟的武力镇压下,都只能谩骂两声。
这边的事了,穆长云便把那天在窗子外录的录音放给了众人听。
众人从不敢置信到震惊,再到默然。
录音结束后,久久沉默。
“所以……临风山庄的人,是茅……茅鸿卓杀的?”有人涩声问道。原本想说茅掌门,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
“是。先前金蝉书院几个人的案子,人被他杀了之后又放了一把火,把现场烧了个精光,尸体更是直接碳化,恐怕为的就是掩盖他内力的痕迹。毕竟现代法医学发达,轻易就能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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