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脸颊发烫,不知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干嘛总是在打量他,想些有的没的。
盈月在柜台上将层层迭迭的布包打开,露出来新旧不一的金饰来。
伙计带上手套那些放大镜一个一个慢慢看,期间挑出来几只,盈月心里紧张又不会日语,只能央易衡去问,才晓得那几只是铜镀金,不值什么钱,盈月暗骂云姨抠唆,连梳拢礼用的首饰都要弄虚作假。
仔细甄别后伙计又慢条斯理地分门别类,收到盒子里后,从后室拿出来几摞纸币。
盈月不清楚日本物价,几摞纸币被装在纸袋中递给她,接到时还有些踌躇。
看易衡朝她点了头才安下心来。
对面的伙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游移,仿佛有什么深意似的。
盈月脸颊蓦地烫起来,习惯性的咬了咬唇,趁着易衡没注意,瞪了他一眼。
到了车上易衡没急着发动车子,懒懒散散地靠在背椅上,半侧着头跟她科普。
店家称了金量,除开镀金的四只,一共二十叁克重,换给她九百零叁十五円,依照日本现在的物价,她可以安安稳稳再次生活两年。
盈月微微张着嘴,怎么也没想到这些首饰能换这么多钱,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奇怪,犹豫着跟易衡提了提,就被他用一句“日本金价贵”搪塞了过去。
两人乘车回家,日头西移,阳光从侧面照了进来,易衡发丝微黄,漂亮的脸上也带了暖色容光,盈月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他,来来回回,见他挑起眉回望过来才又缩回去,收敛一阵。
“我还得给你房租呢。”她一时间觉得有些尴尬,不自觉的没话找话说。
易衡目视前方,闻言从鼻子里哼哼两声道:“你还知道呢。”
还是一贯的讥讽语气,可这次,盈月却忍不住勾起嘴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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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粗长!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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