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渐深,房间的门半开着,能朦朦胧胧听到楼道里细碎的脚步声,还有在讨论电工什么时候到的说话声。
“你叫得真好听,他们好像回来了,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还是要我抱着你出去,让他们看看你被操成这样。”
他的语气越温柔下身的冲撞就越重,东兑兑被不断顶得耸动,又因为他的话不敢叫出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逼到极致了才放开嗓子娇气地叫两声,又马上闭住,一边被抱在怀里交合,被入得死去活来,汗得像过了遍水,一边楚楚可怜,泪眼迷离地摇头。
好在她的房间单独在最高层,没有人会上来,谈话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她逃不出这个暧昧淫靡的情网,交迭的重量让她深深地堕进去。
女人会叫床,男人也会。
明明是谢霁安发出的闷哼和喘息声,却让东兑兑很入情,他眉头稍皱,嗓音里的情欲粘稠得化不开,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如果要形容,就是近乎圣洁的性感,完全符合她心目里完美歌喉的嗓音。
她真的进入那种角色了,潜规则从来说不清是谁引诱谁,又或是单方向的谁想从谁身上获得利益,身娇体软的编导把凑她身上的年轻演员榨了又榨,从他身上谋利也谋精,要他只剩下一副空壳皮囊,成为被她关在笼子里的小夜莺,只为她一个人歌唱。
“轻,轻点......插破了,别弄,啊嗯!”
她的话似乎极其叫他兴奋,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神经在疼痛和快感之间摇摆不定,按着她操得她起伏不断,上面下面一起出水,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满身细肉都汗津津的,他喜欢她身上咸湿的薄汗,舌面不断在她身上划过,嘬着她的软肉吮。
东兑兑好像变成一个被强制灌精的容器。她不知道那天做了几次,她是晕过去的,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快感在看不到头的顶撞中变成了痛苦,她的阴阜肿得高高的,动一下腿都疼,胀鼓鼓的肿得像个肉馒头,她在那种快速地撞击中说不出话来,疼得冒了一身细密的冷汗,最后在男人内射完以后昏过去。
年少不知精珍贵,一次性做得太过,后来谢霁安足足几天都硬不起来。
第二天,她动作艰难地走到门口,丢衣服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即使被这么对待,他也是脸色不变,谢霁安捡起衣服,最后接过她亲手递来的剧本,神采流转的眼瞳里像镶着两颗色泽温润的琥珀,“那我回去了。”
东兑兑哼了一声,“砰”地关上门,刚返身走了几步,又重新打开,见他还定定站在门外,忙合上门只露出一双警惕的大眼睛,“后天下午叁点,练习室地址我晚点发你,不许迟到。”
她补了个觉,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走廊外的灯光从门缝渗进来,公寓电路常年老旧,断个电不是什么大事,别有一股情怀感。
张蹇给她发了段视频。
室内篮球场人很多,场面喧闹,视频刚开始就是一个红色球衣的高个子球员跳起灌篮,动作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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