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在阳台上一晃而过,戚暮暮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未等她叫出声,阳台的门就被人从外拉开。
“啊!!!”
戚暮暮大叫了一声,把手里的花瓶丢出去。
纪淮刚进门脚边就被砸了一只花瓶,但还好房间里铺了地毯,花瓶没摔碎。
戚暮暮惊了两秒,看清来人后才回了口气上来。
“纪淮!你要吓死我啊!”
纪淮也没想到戚暮暮反应这么大,心想自己应该是把人给吓到了,他连忙过去哄着。
“我以为你还没睡呢,错了错了,吓到你了,我的错。”
戚暮暮眼睛都红了,都不要纪淮抱,把人无情推开,“你好好的正门不走翻什么窗啊,我魂都要吓没了!”
纪淮不顾反抗地把戚暮暮连人带被抱紧,又蹭着埋进戚暮暮发间,软着嗓子说:“管家爷爷还没睡呢,我等不及要见你了,只能翻窗了。”
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了,但戚暮暮还是抵不住纪淮的撒娇,这人在外人面前还能撑撑气场,让人觉得高冷难以接近,但是到了她面前就原地变成一只小奶狗,多大了也依旧喜欢哼唧哼唧,让人心LJ都化了。
戚暮暮也没办法继续骂他,声音也柔软了下来,“翻窗多危险啊,下次不准这样了。”
“好!”
纪淮从戚暮暮发间抬起头,像小狗一样的眼湿漉漉地盯着她,眼底烧着点点火苗,搂着戚暮暮腰间的手也开始发烫。
戚暮暮咽了咽口水,任凭纪淮的气息靠近,一两秒后,两人倒在床上。
纪淮的吻刚开始还温柔缱绻,可到了后来就变得霸道而不容忍反抗,每一次呼吸之间仿佛都要把戚暮暮吃进肚子里,随着吻痕一点点往下,戚暮暮的嗓间终于压抑不住那娇/吟,不受控制地仰头,脖颈在月色下修长白嫩。
纪淮浑身滚烫,粗/喘着拉着戚暮暮的手往下,嘶哑着声音在戚暮暮耳边喘:“暮暮,摸摸我。”
意乱情迷之间已经不知道害羞为何物,虽然两人半年多未见,可再次做起这事还是默契十足。
戚暮暮抬手搂着纪淮的脖子,修长的腿缠上,还不忘问一句:“你家房间隔音好不好啊。”
纪淮俯身把戚暮暮抱起来,将人压向自己:“他们房间离得远,听不见。”
葡萄眼愈发湿淋,他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模样,褪去了白天的斯文禁欲,在戚暮暮面前勾引求/爱。
“想不想我?”
戚暮暮轻哼了一声,声音颤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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