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我真不知道。”
余可夏看向单季秋:“季秋,你俩同桌,你总知道吧?”
陆允瞧了眼单季秋,云淡风轻地说了声“受刑去了”,便背着书包转身走了。
单季秋跟余可夏挽着转身走,余可夏还在孜孜不倦的八卦真相。
“到底为啥呀?”余可夏拽着单季秋的胳膊,“你知道不?”
单季秋见余可夏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跟她说了原因。
余可夏瞪大眼睛瞅着单季秋:“我去,所以他翻/墙出去,就是因为你痛经?”
“嗯。”单季秋应道。
余可夏“啧啧”两声,笑的贼兮兮的:“他该不会……”
单季秋心脏莫名的一紧:“该不会什么?”
“该不会是……”余可夏瞅着单季秋笑的有点儿暧昧。
“什……什么?”
“……变态吧!”
单季秋心腔一空,淡淡地扯了下嘴角,面部情绪也转瞬即逝。心下却自嘲为什么在期待余可夏说出她想要的,却绝不可能的答案。
余可夏自顾自继续:“哪有正常的男生会关注女生这些事的,避讳还来不及呢。”
单季秋:“他以前就这样,拿我当妹妹照顾。”
打从初二初潮以后,她回回都痛经,陆允已经见怪不怪了,根本不会脸红心跳。
甚至于,他还劝她去看看医生。她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一结束了就又懒得去看。
所以,每次痛得厉害,陆允就一边骂她活该,一边又给她弄红糖水。
余可夏故作惊讶:“所以他打小就变态了?”
单季秋:“……”
余可夏哈哈笑了起来,“行了,知道你们父女情深。”
单季秋:“胡说八道什么呢。”
余可夏笑得前俯后仰:“是兄妹情深,友谊地久天长,羡慕死人。回头问问陆允,干脆也收我当小妹得了。”
羡慕吗?单季秋心中叹气一笑。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太想要这种羡慕。
……
陆允坐在政教处的办公桌前伏案写着检讨,窗外天色有些阴晦,泛着潮气。一只燕子从窗前低低飞过,是要下雨的征兆。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边,乌云连风都吹不散,幸亏让那丫头先走了。
放学后的校园静谧悠然,政教处主任也不知道何时出去了,他一个人反倒是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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