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颐双手抱臂沉下脸,以绝对的身高差压制住时晓。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静谧的湖塘边,寒冷的冽风吹动湖面的波痕,除了枯黄落叶发出轻微飒飒声,只剩一面瓦砖墙上的两人有动静。
时晓看清两人所在的地理位置,左顾右盼四周没人,她美眸潋滟,笑得璀璨星辰迫不及待,“翟同学快快快,你把手放墙壁上,我们来个壁咚。”
这种偶像剧的场景,时晓读书时期就想体验一把了,她明明长得不错,奈何桃花运实在不行,每每跟某些男同学快有苗头进展了,花没长开就迅速凋零。
现实中无法体验,她得趁着玩游戏狠狠体验一把。
翟文颐顿住,吐了。
真的吐了。
时晓:“???”
时晓不敢置信,喃喃自语:“我就这么让你感到恶心?”
翟文颐无法回答时晓的问题,近日的身体不适在教训完陈皓就愈发加重,胃部翻滚不断,脑袋昏沉抽痛,视线渐渐模糊昏黑,他吐晕了过去。
时晓摸着翟文颐滚烫的额头,懂了,知道系统这次为什么不催促她回课室了。
原来她是翟文颐的搬运工,真是个机关算尽的系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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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文颐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等他睁开眼,周围的环境已经变样了。
窗明几净的单人病房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输液一点一滴往下流动,左手血管冰凉微痛,窗户边上站着一高一低的两个背影,一个亲切和蔼的套话,一个傻愣愣的有问必答。
翟文颐漠然,昏晕过后的脑袋想被千万根细针扎入一般刺痛,他掀开身上的棉被,撑着病床支起身体,伸手要去拔掉左手的输液针孔。
铁床响起吱吱的动静声,时晓回过头就看到翟文颐这崽要搞事情,她迅速放下啃了大半的苹果,一个箭步冲到翟文颐身旁,擒住他不安分的右手,杏眼透着担忧,“你终于醒了,头晕吗?喉咙干吗?要不要喝点温水?”
翟文颖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坐上病床旁的凳子,“颐颐感觉还好吗?”
翟文颐不适应手腕上的细腻触感,正要摆脱手腕上的细嫩小手,翟文颖的关心让他停止了挥动,他掀起眼帘紧盯翟文颖,眼里蓄积的戾气幽深暗沉,因生病,厌烦的语气低沉又沙哑:“我不会去争夺翟家的家产,别来烦我。”
“我知道,恰好经过这一带,做给家里的老东西看看。”
翟文颖勾勒红唇,精致的妆容明艳动人,她摘下面对时晓的亲昵面具,柔声平缓的声线吐露出毒蛇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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