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昏暗,她对上一双含笑的猫眼,拒绝的话将要脱出喉咙。
太阳穴被柔软的指腹摁住,手指轻柔地顺时针打转,紧绷的穴位舒缓开来,时晓惬意闭上眼眸。
林纾微微一笑:“我常常给我奶奶按摩,很有经验——”
“怦!”
实木大门受重力砸向墙面,骇人暴力的踹门声响彻云霄。
时凛拽着白霁进屋,“你他妈把我姐折磨得不成人样就想置身事外,我告诉你,没门!白霁亏我——”
何清濯守在白霁后方,“你不跟姐道歉,今天就别想走!长得人模狗样,心里龌龊黑暗——”
吵吵嚷嚷的痛骂戛然而止,由于视角问题,他们一进门就见到沙发上一上一下、姿势暧昧的时晓和林纾在接吻,时凛陡然脱力,攥紧白霁的衣领的手直直垂落。
时晓、林纾转头看向玄关处破门而进的三人。
半晌,沉默被打破。
“你他妈谈新男友好歹跟我说一声啊!人我都给你拉过来了!”时凛看时晓那眼神既是痛心又是欣慰,既是责备又是尴尬。
时晓:“......”
时晓推开林纾,自证清白地站起身,“这是我学弟!”
还有谁让你把白霁带过来的!她还没想出新战略对付白霁啊!
时凛不信,何清濯也不信,他识趣拉走时凛,“打扰了。”
可怜的大门又“啪”一声地关上。
白霁冷呵一声,迈步朝着沙发方向走去,“时总真是好雅兴啊,在哪都不能阻止你寻欢作乐呢。”
心里越是被嫉妒毒虫啃噬着,俊逸的笑脸便越发亲善疏朗。
他辗转难眠、日思夜想的人被别人半圈在怀里,头发凌乱,脸上没有分毫抗拒,他们在不久前嬉笑打闹。
他不该过来的,她多情又滥情、对谁都好、对谁都大方,可是得知她带着别人进了他们的房子、进了专属于他们记忆的房子......
她不可以这么做!
他激怒时凛,让时凛带他过来,他迫切的过来找她。
然而,目睹一切,他的在乎变得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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