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荀沈闭上眼睛,气若游丝,“你不用顾及我,搬家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你先回去。”
时晓一听,刚抬起的臀部重新沉回毛绒绒的灰色地毯上,“我不着急。”
这副样子怎么都不像没事,看着气势磅礴的大佬因她的小鱼干成了这样,时晓心虚写在脸上,谨小慎微提议:“要不,我送您去医院?”
“不用,我躺会就好。”
荀沈闭着眼回答,身上被轻薄的物体覆盖这,身体微暖,他掀起眼帘,与一双近在咫尺的水灵美眸对上。
时晓不知什么时候起身,弯着腰手里拿毛毯,呼出的气息和殷红的嘴唇仿佛能落在他脸上、唇上。
荀沈眼捷颤了颤,不自觉屏住呼吸,“你......”
“荀总您饿吗?”时晓轻轻将手里最后的毛毯两角放在荀沈肩膀处,“现在四点半,再过一会该吃晚餐了,您想吃什么?我厨艺一般,点些清淡的外卖您介意吗?”
早餐吃杯面,午餐吃了荀沈的小饼干和条坏了的小鱼干,没有实际性的东西下肚,加上干活劳累,时晓早就饿了。
荀沈冷静了些,“外卖无法配送到这边。”
时晓拿着手机的手一顿,想起整座山头就荀沈这栋占地面积惊人的奢豪大别墅,三公里内能餐饮店就出奇了。
“没关系,您等我一下,很快。”
时晓从别墅出来,直奔自己的小房屋,拿着车钥匙就驱车下山。
为了避免荀沈后续追究给她穿小鞋,时晓买回晚餐就尽心尽力围着荀沈转,喂粥、喂水、嘘寒问暖、调高空调温度。
时间一点点流逝,静月爬上山头,时晓回小房屋拿睡衣到别墅一楼洗漱洗澡,介于在别人家里,她赶着时间没吹头发,穿着整齐就往外走。
“荀总您好些了吗?晚上躺在这里容易着凉。”
时晓担忧地看着沙发上精神萎靡的荀沈,躺了这么久不见好,她不禁怀疑是自己胃铁,还是荀沈胃脆弱。
月光倾斜泄进大面玻璃窗,站在月光下的人穿着中规中矩圆领长袖长裤睡衣,她擦拭着乌黑的湿发,眼眸清澈明亮,大概是洗澡水过热,脸蛋微红,皮肤水润白皙透粉,红唇富有光泽,连月下的微影都透着夏夜难耐的热。
荀沈倏感喉咙发热,他压住身上的燥热,“我躺会就回房间。”
“好,”时晓点点头,她明天得上班,不能再呆在这,“您要是半夜不舒服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晚上手机不关机。”
厚重的大门轻轻关上,极简风的宽敞大厅安静无声,一直躺在沙发上的冷俊男人忽然挺直腰板。他疾步走去冰箱前,拿出一瓶冷水仰头猛喝。
病恹恹的男人哪还有虚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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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三十分,时晓换上线条简洁利落的衬衣和淡紫色半身裙,拎起手提包和化妆袋出家门,忐忑不安朝百米外的大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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